类是大家都知道的帝王年号款的器物,占官窑器的绝大多数;
第二类是无款官窑器,南、京博物院藏有清雍正仿明永乐官窑的青花牵牛花纹倭角瓶,其中一件就是无款,为刻意仿明之作,在清宫档案中也有乾隆皇帝授意某种器物不具款的记载;
第三类是帝王的堂名款器,如“慎德堂制”、“大雅斋制”等,因此,有款识的器形不一定就是官窑,无款识的器形也不见得就不是官窑,“款识”并不是评价瓷器是否为官窑的唯一标准。
就以北这件清乾隆粉彩霁蓝描金花卉大瓶为例,目前能与该器相比拟的同类大瓶有两件:藏于首都故宫的乾隆粉彩霁蓝描金花卉诗句大瓶,和藏于台北故宫的乾隆粉彩霁蓝描金花卉诗句八方瓶。
这三件大瓶均无底款,这主要是由于当时的皇帝,尤其是乾隆帝,总是精益求精,不惜工本,要求御窑厂一再烧窑实验,直至烧造出满意的绝佳式样为止,因而这个时期有些无款器物是奉旨不加款识的。
同时,这也与皇帝比较迷信有关,据传康熙帝怕太监将官窑瓷器打碎,寓意不吉利,唯恐自己的江山不保,因此要求烧制的瓷器不落本朝款或不落款。
还有一种情况是仿前代瓷器,如宋瓷、明瓷,倘若原件无款,仿制出来的瓷器自然也就不会带款,而模仿宋明经典瓷器,正是清代官窑的一大特色。
再者,从存世官窑瓷器来看,清代祭器和供器往往是不署款的,这件粉彩霁蓝描金大瓶与首都故宫和台北故宫的另外两件一样,正是作为宗教祭祀之用。
要评判官窑器不能光看官窑的款识,还要综合多方面的知识,如可通过瓷质、造型、画风、釉色等多方面来进行评判。
官窑除了制作精细,各个朝代都有自己代表的画风、釉色和器形。
比如明嘉靖信奉道教,那时候的器形主要以葫芦造型的瓶为主,并出现了大量与道教有关的纹饰,如八卦、云鹤、仙鹤、松树等纹饰,像这种纹饰的官窑,其他朝代较少见,是明嘉靖朝官窑所特有。
款式方面也很重要,明清官窑瓷器写款,从明永乐才开始有款,虽然洪武二年开始设了官窑,但是洪武的官窑瓷器,没有一件带款的。
所以如果见到写“大明洪武年制”,或者“大明洪武年造”这种款的瓷器,那肯定是仿品无疑,又如永乐瓷器的款,永乐时期虽然开始写款,但并不是很多,因此市场上能真正见到的很少。”
“这也不能说明你这只就是无款官窑。”徐佳琪还是一口咬定韩孔雀的这只瓶子出身不正。
韩孔雀不再说话,而徐祥山也制止了徐佳琪再胡搅蛮缠。
其实,虽然这件官窑瓷器没有款识,但是其颈部及圈足的霁蓝描金装饰之细腻难能可贵,每瓣瓜棱框格都绘有不同花卉。
包括牡丹、芙蓉、梅花、菊花、红白石榴以及莲花,并吻合乾隆喜好大型瓷器的特征。
同时,目前已知类似器型仅三件,一件在首都故宫博物院,一件在法国的吉美博物馆,另一件即为此件,这也大大增加了其作为官窑的可信度。
这也的精品瓷器,制作工艺难度相当高,就算是皇室官窑烧制,都是不断试验才能烧制出一批成品,所以民窑一般是烧制不出来这样的精品的。
所以这样的瓶子,不用说价格肯定很高。
这样的瓶子也更加吸引人,原本收藏家花巨资购买一件官窑重器,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但这件瓷器并没有“大清乾隆年制”年款,这无疑使得这样的瓷器数量更少。
现在知道的,加上这一件,也不过三件,这样的瓷器,价格很高已经是肯定的了。
最后商定的价格是两千万,虽然这件粉彩霁蓝描金花卉大瓶,可能卖到三千万以上的高价,但在这里,只能取保守价格,所以最终的价格是两千万,除去三百万的本钱,韩孔雀居然也是盈利一千七百万。
“这一局就算平了,不过,这样的实力,可没有资格建立一家私人博物馆啊!”徐祥山不得不承认韩孔雀的实力。
不过,两局他一胜一平,如果再输一局,那韩孔雀也没脸说自己是收藏家了,所以,那个私人博物馆,他也不用提了。
这样的实力,根本没资格加入他们收藏协会,不入收藏协会,还搞什么收藏,就更不要说建立私人博物馆了。
“哎!真是可惜。”陈嘉义阴沉着脸看着房间里的那些老头,这些老头虽然说不偏不向,但刚才的估价明显有问题。
徐祥山的那件哥窑方瓶取了一个最高价,而给韩孔雀的这只粉彩霁蓝描金花卉大瓶却取了一个最低价,如果不是这样,这次韩孔雀就算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