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迎接我们老大,如果您还想开枪,随便你了。”
说罢,转身就走。
这倒是把这洋鬼子给晾在原地了。
洋鬼子有些尴尬,但眼看马把头越走越远,最终还是收起了枪,耸耸肩道:“真正的绅士从不在别人背后开枪。”
“嗷!”力巴们为马把头欢呼起来。
马把头听到欢呼声,虽然没回头也猜到了身后的情况,如释重负之余,眼中也有了得色,像是得胜将军一样跑到了苏乙面前,一拱手大声道:“耿爷,幸不辱命!”
“废话少说,赶紧说情况!”苏乙却面无表情呵斥一句,脚步不停越过他接着往前走,其身后千余人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马把头脸一垮,急忙转身追上苏乙,压低声音急忙道:“现在码头上停着七艘船,两艘哲彭的船,一艘佛朗西的船,两艘不列颠的船,一艘哲曼的船,还有一艘比国的船。”
“百家帮有二十多个人,其中有七个跑到了哲彭的三野号上,剩下十多个全在佛朗西人的船上。”
“现在洋人们全部都要开船离开,让我们让路,但您吩咐过,您没来之前这里一艘船也不准离开,所以我和弟兄们都拦着洋人没敢让开。”
“耿爷幸亏您来了,您要是再不来,我都快顶不住了!看见那个个子最高的洋人了吗?他是佛朗西人,那十多个百家帮的就跑到他船上去了,他刚才都掏枪了,差点毙了我。”
等马把头说完这些话,苏乙大步流星,也已经走到了这些洋人的跟前。
洋人们神色各异打量着他,有的不屑鄙夷,有的神情凝重,或者好奇无谓。
苏乙环顾一周,开门见山地道:“不列颠的先生们,哲曼的先生们,还有比国的先生们,很抱歉耽误了你们的时间,给你们造成了困扰,你们现在可以去开你们的船离开了!如果需要搬运货物,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我立刻安排!”
“当然,该有的费用不能少!”
顿了顿,苏乙的目光看向那个嚣张的佛朗西人,冷冷道:“这位先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你在用枪指着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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