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问。
苏乙冷笑:“我放袁文辉进来,就是为了让和知鹰二觉得我是为了和袁文辉说话。这样一来等于他就确定了我在耿公馆里。袁文辉如果真是受他指使搞事情的话,他一定会把和知鹰二供出来。”
“和知鹰二也知道这一点,他害怕我知道我的秘密暴露给他后会做出极端行为,因此无论他是想抓我还是想拉拢我,都会在这个时候及时跟我取得联系。否则的话,一旦我逃跑,或者做出让事情无法挽回的激进选择,都会让他的一番苦心白费!”
“那您为什么不嫌问问袁文辉,问清楚他是不是受和知鹰二指使的,再杀他?”一线天问道。
“这个人都跑到我门口磕头来了,你觉得我还用问他吗?”苏乙淡淡道。
一线天一怔,哂然一笑:“也是,一个软骨头,为了活命哪儿敢有半点隐瞒?”
与此同时,一个在耿公馆对面一直盯梢的哲彭特务飞快跑到了就近的电话亭,拨通了一个电话。
“和知君,袁文辉在一分钟前,进了耿公馆!”
“知道了!”另一边,和知鹰二挂掉电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现在就是最关键的时候!”和知鹰二道,“如果耿良辰不拒绝和我的沟通,一切都有希望。但如果他拒绝和我沟通……这件事,我也只能汇报给梅津美治郎了。他初来乍到,正好需要立下大功站稳脚跟呢……”
“希望他不要不识抬举……”龟田一郎比和知鹰二表现得还紧张。
和知鹰二很快就打通了耿公馆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正是苏乙。
“和知先生?”
“耿桑?”
两人异口同声叫出了对方的身份。
然后电话两端的二人,脸上都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耿桑比我想象中的更优秀,看来,您猜到我会给您打电话了?”和知鹰二道。
“棋子被吃掉的时候,下棋的人总是要出场的。”苏乙淡淡道。
“这颗棋子,应该早就被吃掉,而不是拖到现在。”和知鹰二若有深意地道,“耿桑一路奔波劳苦,回来后还要处理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抱歉呢。”
“奔波?”苏乙故作诧异,“去哪儿奔波?”
“耿桑何必明知故问?”和知鹰二道。
“我不喜欢打哑谜,”苏乙道,“和知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热河。”和知鹰二笑道,“热河那边的天气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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