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卷来也……求支持。
十个月之后,骠骑将军府。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李知正拿着一本论语,愁眉苦脸的拜读着。
他看了看一旁已经在学习《礼记》的女儿,心中满是苦涩。
在这十个月之中,他根本就没能闲下来,去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反而让他的老岳父捉住了,拼命的让他学习一些古典文学。
但是李知却根本不喜欢这些,也没投入多大的心思,所以,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把论语完整的背下来。
但是,他的一双儿女却却大不相同,他们此时已经可以和一些不太出名的大儒相提并论了。
他的那个小儿子李旦更加的夸张,此时,不过才四五岁的李旦,所学的内容竟然比他的更加高深。
这让李知非常的没有面子,所以他经常找些理由揍自己的两个儿子,至于女儿……那是他的掌上宝,他怎么可能会舍得动手。
见李知有些发呆,正在教室之中四处徘徊的荀健老先生,大步的走了过来,一把扯住了李知的耳朵,满脸怒色的大声吼道:“你给我专注一点!像什么样子?!!”
“啊?哦哦哦……”李知被荀健老先生吓了一跳,连手中的书都掉了下来。
随后,他赶忙捡起的书,手忙脚乱的给荀健老先生行了一个礼之后,连连点头,保证道:“泰山老大人请放心,小婿一定把这本论语读完。”
“我是让你读完吗?!!”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荀健老先生更加生气了:“我是让你把这本论语背熟!
并且,你要完全理解里面的意思,做不到这一点,你出去之后,别自称是老夫的学生!!”
“我本来就没说过是你的学生。”
荀健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却耳聪目明,他瞬间就听到了李知的小声嘟囔。
随即,他勃然大怒道:“你…你这不思进取的竖子!给我把手伸出来!!!”
“这个……”李知是看了看本来就红肿不已的左手,对着荀健献媚道:“泰山老大人,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你看,我的手已经让老大人打的红肿不已,再打,恐怕就废了。”
“废了更好!”荀健气呼呼的说道:“反正,不管老夫怎么教,你那手字也写得如同狗刨一般,既然如此,你要这手有何用?!”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荀健却没有再提打他的事情,挥了挥衣袖,气呼呼的走出了教室,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此时,躲在远处的王苗,抱着一个婴儿,正笑眯眯的看着李知。
她见李知又被荀健训斥,便对着自己怀中的婴儿说道:“小默儿,你长大之后,千万不要学你的父亲。
你看,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胡子都一大把了,还被自己的老师打手心,实在可怜。
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的话,将来也要被打手心哟。”
“呀呀……”那个婴儿还没到说话的年纪,根本不理解,自己的娘亲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与自己母亲交流,只见他呀呀了一阵之后,头一抬,一口咬在了自己母亲的胸口上。
王苗见此,呸了一声之后,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兔崽子,跟你父亲一样急色,长大后准不是个好东西!”
话虽如此说,但是王苗还是抱着自己的儿子进入了后堂,喂奶去了。
“哼哼!!”此时的李知哼哼了两声之后,喃喃自语道:“苗儿哟,你被孩子救了一次,竟然还不自知?!
要不是孩子急着吃奶,你看为夫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大了你胆子了!竟然敢在背后非议为夫,不行!今天晚上,为夫绝对要让你下不了榻!”
在发了一通的狠之后,他又愁眉苦脸的捧起了那本,在他看来,像是魔鬼一般的论语,仔细的研读了起来。
不读不行啊,一会儿,自家岳父还要抽查呢,要是不彻底明白里面的意思,恐怕又要打手板了。
正在李知愁眉苦脸的背诵论语之时,坐在他一旁的李政悄悄地挤了过来,指着书上的一个字,对他问道:“爹爹,这个字怎么念?”
李知闻言,探头一看,随后便黑着脸训斥道:“连这个字你都不认识,你是怎么上课的?!去问你的老师去!”
随后,他在心中悲叹道:“天啊!我现在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了!
老天,你要是再有眼,就快把我传送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读论语了。”
被自己父亲训斥了一顿之后,李政也不生气。
因为他知道他所指的那个字,李知根本就不认得。
他之所以拿这个字来问自家父亲,不过是想看看自己父亲的笑话罢了。
谁让他平日之时,老是打自己,虽然不痛,但是很丢脸的好不好。
此时,作为李知掌上宝的李清走了过来,看了看李政所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