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能看到你们总裁?”
秘书有些为难,“这个……总裁还在见很重要的客人,我再去请他。”
他说完就要走,盛放站起身,反手把他扣在了桌上,“你里出外进了七八趟了,老子等了两个小时等不来人,耍我们是吧?”
秘书胳膊被钳制,他力道用的不大,却是一股子巧劲儿,让他又疼又不敢妄动。
“不敢不敢,总裁真的有很重要的……啊……”
盛放手上又重了几分,“我飞了十几个小时跑过来,时间也是约好的,现在跟我说这些个没用的臭氧层子?”
“臭,臭氧层子是什么?”
“是你爸妈教你做人的基本准则。”
“……”
容盛缓缓起身,冲他摇了摇头,示意适可而止。
盛放:“最后说一遍,五分钟之内人不来,我们停止合作。”
话说完,他松了手,顺手整理了一下衣袖,秘书落荒而逃……
容盛皱眉道:“你想让这趟白跑?”
盛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
他又点了根烟,不快不慢的抽着,结束的时候刚好五分钟,然后直接起身,“走吧。”
容盛:“再等等吧。”
“等他大爷等。”说完率先开了门,这一开迎面就看到了俩人走过来,一个是秘书,另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从气势和威严上不难判断,应该就是总裁。
他朝身后容盛使了个眼色,容盛探头看了一眼,“是他,巴颂总裁。”
没一会儿,人就到了门口,四人都站在那儿,一时气氛都有些紧张了。
秘书一顿好言好语的把人重新安排回了座位上,三人落座,巴颂沉声开口。
“抱歉,二位久等了。”
盛放在一边没吭声,倒是容盛接了个话茬儿。
也没再废话什么,直接切入了主题,大意是,盛氏药业跟他们的合作也不是以一天两天了,有什么事都可以敞开了谈一下,他们那么远跑到这里就是解决问题的。
巴颂显然也是有备而来,他神色自若,面上笑容平和到慈祥的地步,“听说盛董事长这一两年身体不太好,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
容盛闻言笑笑,“都是一点小毛病,莫说家父身体正当年,就算真有什么退居二线了,那盛氏还有我,也有我哥掌握大局呢。”
“说实话,我巴颂也是个念旧的人,跟你们这些年轻人也没有打过交道,很不放心啊。”
他话说的看似客套,实际意思是,盛柏年要是死了我跟你们这些当儿子的说个卵?还合作个什么劲儿?
这话说的并不是强硬,意思却表达的很到位。
容盛清了清嗓子,“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方式方法,与时俱进嘛,对吧?”
巴颂显然并不以为意,“有些事情还是要稳妥才好的。”
盛放听到这儿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摸了根烟,刚要点着,礼貌性的问了句,“能抽吗?”
巴颂咳嗽一声,“年纪大了呼吸道不太好,还是……”
他话未说完,盛放已经吧嗒点着,抽了起来,火星子忽明忽暗,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你呼吸道不好,老子偏抽给你闻闻味儿。
“呵呵,早听说盛家大少爷放荡不羁,百闻不如一见啊。”
盛放哼笑了一声,“抽根烟就放荡不羁了?”他说完活动了一下颈椎,“巴颂总裁,我以为我们跑那么远来已经诚意十足了呢。”
“我感受到你们的诚意,但生意是生意。”
“对。那我们来算个账。”他从旁边容盛那儿拿了份文件滑过去,“盛氏药业每年这两种特效药的原材料大概需要斤千万吨,什么概念不用我说吧?是全球订单需求量的三分之一。你们几个公司其他业务加起来也未必有盛氏给你们的业务多,我说的不夸张吧?”
巴颂不动声色的点头,“没错。”
“换句话说是盛氏药业的业务量在维持你们的运转,不说全部,起码百分之八十是靠我们,对吧?”
“对。”
“所以你是找好下一个能给你这种业务量的企业了?”
巴颂喉结滑动了下,依旧很稳,“这个不劳烦你操心。”
盛放哦了一声,“那你是打算把这些原材料吃了啊?”
“……你!”
盛放收起了刚才还算客气的嘴脸,开口低冷:“你们的原材料确实不好找,但可不是找不到,我们之所以愿意跑过来谈,既是尊重老一辈的意愿也懒得去费那个心。”他顿了顿,“巴颂总裁,你是误会了我们非你不可?”
巴颂的脸色变了变,沉着的面上露出一丝不难察觉的恐慌。
容盛在一边开口道:“哥,对长辈要客气点。”然后看向巴颂,“巴颂总裁,我哥性子直,说话不着调,您别听他的。”
“您家大业大的可以不用操心销售量,其余几家即便短期内能跟您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