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谁都搭不起。您多少放宽心思,相信我们这些小辈也不会让您失望,至于价格方面家父说了,一定尽量的让您满意。”
巴颂看着对面个哥儿俩,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把他架到了这儿。
很有此刻不答应,便就真被舍弃的架势。
他思虑着,这个台阶到底要怎么下才合适。
盛放把烟灭在烟灰缸里,“走吧,巴颂总裁自己想,我们今天得回国了。”
巴颂心里咯噔一声。
容盛脸上笑意浅浅,“巴颂总裁,给小辈一个机会总是要的吧?”
巴颂一张老脸总算有了个着落,最终双方以原价基础上涨幅百分之零点一作为条件谈妥了这件事。
合同签的就比较顺利了。
签完没多呆直接走人。
容盛不得不服,早知道盛放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务正业,但没想到商业头脑这么灵,他也只是跟他大概讲过一点,他就把那些数据运用的那么自如清晰。
在电梯的时候,他夸了句,“行啊,乱拳打死老师傅。”
盛放嘁了一声,没接话。
他们有本事就抱着原材料烂在这个破小樱花国家,这都算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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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颂回到自己办公室,头顶的汗都来不及擦,里面有个中年男人端坐在那儿,他的视线注视这楼下驱车离去的两个年轻人,神色蔑视。
“宋先生……”
他抬了抬手,“我看到了。”
巴颂瑟缩开口:“这俩小子确实有一手,尤其那个盛放。看着吊儿郎当痞里痞气,实际很有章法,所,所以……”
“嗯。”宋峯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仍然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盛放?长得倒很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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