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容盛进来的时候,入目就是自家大哥那张冷静中带着些许……
些许……
不自在的羞赧?
他怀疑自己眼花了。
再仔细去看,果然还是那样表情寡淡,可是……
“哥你脸怎么这么红?”
盛放随后扫了一下,“热的。”说完也没给他再问下去的机会,先一步开口,“你有事?”
容盛打量他的目光收回,踱步到办公桌前坐下,“我没事,你有。”
“?”
“我刚从公关部过来,你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他现在说来还有些生气,“早早晚晚的什么时候甩了徐佩宁不行,你非要在仪式上面?这不是且等着落人把柄吗?”
盛放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声。
容盛见他这反应,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还无力,“你知道那帮股东怎么说吗?”
他点了点头,“知道。那不刚好吗?”
“好?好个屁!”容盛忍不住爆粗。
“你就能顺理成章的上位了。”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宋峯年现在盯着我,目的也不好说。”
容盛闻言,沉默了片刻,暂且不提这茬儿。
隔了片刻顺口问了一句,“金小哨让你支使出去了?”
“嗯。”
“干嘛去了?”
盛放往椅子里靠了靠,抬眼看他,面上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有兴趣?”
“我没有。”容盛否认了道,“随口问问,你不说就算了。”
“你们现在有进展吗?”
“什么进展?”
盛放眸光一沉,“装傻啊?”
容盛的神色恍惚了一下,随即轻嗤了声,“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没想过有什么进展。”
“你动过她吗?”
容盛:……
他话问的很直接,主要是之前也从没有问过俩人的闲事,突然一问……
他有点没防备。
迟疑了一下,容盛干脆答道:“动了。”
其实在他回答之前,盛放的心里已经多少有了数,最近一段时间,容盛有意无意的躲着金小哨走。
要不然也不至于知道她到过她这儿,还不知道被支使出去干什么了。
问一嘴的事儿他都不问,却要旁敲侧击的来问他?
显然就是不想有什么正面接触。
可既然这样……
“容盛,你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动她?”
“我……”容盛欲言又止,实在是不太好解释,但转念一想,“还不是因为你跟索宁!”
“什么?”
“那次咱们四个一块吃饭,金小哨想撮合你俩,也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些……”春药这个词儿他是在有些难以启齿,想了想,硬着头皮:“催,催情药…结果你俩走了,药被她给误饮。”
盛放:……
“我只是不想让她暴毙身亡。”
盛放捋明白了这个前因后果,他看着容盛,头一次觉得这个精的跟猴儿一样的弟弟像个傻子。
“暴毙身亡?容盛,你脑子被驴踢了?”那玩意儿要能致命,还有人敢买?他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吧?!
“……”
“好,退一万步讲,会暴毙身亡。”他看着容盛,“那你可以趁有气儿的时候随便把她扔到哪儿,死不死的跟你就没关系了吧?”
容盛脸色变了变,“我没那么丧心病狂。”
“不不不,趁机摆脱一个死命纠缠的你不喜欢的人,你就是会这样丧心病狂。”
“……”
“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桑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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