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想是我们手上的上池公子,并非你们要找上池公子,两位殿使还是另行打听吧。”
两人这么一说,慕容殿使反倒不好说什么。
若再多言,再继续坚持断臂的上池公顷子,就是他们要找的风行公子,圣殿就不好交待。
上池参与好几出煽动南蜀国难民闹事的计划,在场的各国难免会深挖,到时圣殿的目的就昭然而揭。
慕容殿使此时纵使再不甘也不得不闭嘴。
元和帝命人准备二人的坐席,继续看歌舞表演,仿佛风行的事情完全跟大鸿皇朝没关系。
刚坐定后,就看到北堑国坐席,唯一的女子站起来。
婀娜多姿地走到大殿中间,盈盈行礼道:“大鸿帝陛下,贵国的歌舞太过无聊,不若就由本圣女为大家表演一舞,为大家助酒兴。”
呵呵……
北堑圣女的话音刚落,陌桑轻蔑笑出声。
“容华郡主,笑什么?”
北堑圣女语气中有些怒意,眸光恻恻。
陌桑收起笑意,看着对方冷声道:“本郡主去年就跟钊皇子说过,他若把圣女送到天香楼当舞娘,本郡主就告诉他,北堑国雨量逐年减少的原因,可惜他舍不得,贵国今年的雨量又比去年少。”
“你……”
陌桑脸上的意一收,冷声斥道:“堂堂一国圣女不务正业,不想着解决国家面临的难题,居然庸俗到跟一郡歌舞姬比较高下,满脑子污秽思想,上天当然不屑这样使者侍奉他,自然也不会降福给北堑国,雨量逐年减少也是理所当然。”
陌桑三言两语,就把北堑国雨量减少的源头,推到北堑圣女身上。
在场众人沉默一瞬后,赞同地点点头。
北堑国的使臣沉思片刻也不禁动摇,觉得陌桑的话非常有道理。
圣女本应高高在上,圣洁无瑕,然而圣女在国不仅侍奉他们的天神,同时还用身体侍奉皇室中不同男性,如此不贞不洁之人自然遭神的嫌弃,不会再降福到他们北堑国。
想明白这一点后,北堑圣女面色煞白。
原想以过人舞技压大鸿皇朝一头,没想到自己连上场机会都没有,就输得彻头彻尾。
远远看着北堑圣女的表情,陌桑唇角微微上扬,想炫耀舞技,本郡主连炫耀的机会都不给你,还顺便扣你一个不贞不洁,被神弃的大黑锅。
席间不少人暗暗对陌桑竖起拇指。
梵昭就坐在陌桑旁边,若不是陌桑按着她,已经拍手大声叫好。
面对着众人嘲笑的目光,北堑圣女面上羞得涨红。
陌桑却不打算放过她,不紧不慢道:“圣女,你可明白‘圣”字的意思?”
“本圣女……”
“圣仍是对人格高尚,智慧超凡的人的尊称;你以圣女之身,不分辈份侍奉皇室中男子,乱了人伦,何来人格高尚;面对国家难题你无力解决,何来的超凡智慧;似你这般人格低下,愚笨无知之流,焉配得上‘圣女’二字,亦难怪北堑国会被神憎鬼厌,北堑国也将会因你走向灭亡。”
陌桑用一个事实,把坐席上的北堑国圣女贬得一文不值,还把亡国的罪名归到她头上。
北堑国圣女,就是北堑百姓的信仰。
北堑国的百姓们若连信仰都没有,国家离灭亡也不远。
陌桑想到此不由冷冷一笑,无语地看着北堑圣女,这么愚蠢的人也配当圣女,不被老天爷嫌弃才怪。
北堑皇室的男人好色成性,为了寻求刺激,利用封建迷信玩弄同一个女人,这才让她机会用神的套路玩死他们,就让神慢慢把北堑推向灭亡吧。
北堑圣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刚当圣女不久,就成为陌桑摧毁北堑国百姓信仰的工具。
漂亮又不聪明的女人,若没有爱人保护,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政治的工具。
简简单单几句话,陌桑就达到了目的,重新投入到宴会的喜庆里面。
宴会在黄昏时刻结束。
从边城赶是回的上尺官素站在宫门前面,看着孑然一身的若初。
无奈的叹气道:“若初,现在大家都成双成对,只剩下你跟我,不如我们两人一起结伴看花灯、赏月。”
若初沉吟片刻道:“一起去陌府赏月如何?”
上官尺素一拍手:“还是你最了解,知道我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我娘亲,去陌府最好不过,本公子要在陌府住几天再回府。”毫不犹豫地爬上若初的马车。
清澜江上画舫无数,灯光多如天上的星星。
陌桑和宫悯就在其中,两人并躺在一把摇椅里面,仰望着天空上一轮圣洁的明月。
陌桑想起了那个世界的父母,轻声念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宫悯咬着她的耳肉道:“夫人,为夫就身你身边,为何还起相思。”
陌桑嗔他一眼:“我想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