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雁城。
当对方把重心都放在陌桑身上,就无暇插手三国瓜分南蜀国的事情,大苍和启云国也就不会知道大鸿皇朝出兵的真正目的。
陌桑虽识天下事顾全大局,不过偶尔也会钻钻牛角尖,使使小性子,一脸同情地对宫悯道:“珞城的城阙也不是那么闯的,你这副模样可出不了珞城,本公子给你换张脸吧。”
拧转身,把宫悯带离开眼前戒备森严的城门。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珞城中出现一阵骚动,无数的火把和军队在城中往来口穿梭,似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城门上当值的将领还不清楚发什么事情,就看到四匹快马疾驰而来,而最前面的人正是他们的主帅和督军,马上快步跑上前行,拱手行礼道:“末将参加元帅,参见督军。”
孔成业也不废话,拿出令牌道:“免礼,你速命人找开城门,本元帅跟督军有争事外出,误了陛下的大事,本帅也保不住你。”
元帅和督军本人在面前,且有令牌为证,这名将领自然不敢不从,马上命人打开城门。
岂料城门刚打开一个能容一人进出大小隙缝,就有一支军队匆匆赶到,队伍最前面的人,还未近前就大声的喊道:“关闭城门,他们是敌军暗探,快拦下他们。”
闻得前方的呼叫声,那名将领不由傻了眼,只是不等他回过神,眼前寒光一闪,脑袋已经搬家,士兵们愣一下马上冲上前。
假扮成孔成业和君无涯的颜惑和宫悯同时出手,两人很快就解决城门上前士兵,宫悯大声道:“颜惑,你先送上官前辈,景长老出城,我留下来为你们挣取一些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外面大鸿的军营。”
颜惑深知宫悯的能力,带着上官老神医和景长老迅速出城。
趁着军队未赶到之前,宫悯一跌上城墙上,毫不犹豫地对着弓箭手挥剑,却并不要他们的性命,只是伤了他们的手臂,让他们不能挽弓射箭。
君无涯赶到城门前时,一跃跳上城墙上,看着另一个自己正对城墙上的士兵出手,还未稳住身形就直接出招。
此时出手再也没有刚才惺惺相惜之意,一出手便是致命的招式,处处攻向对方的要害,宫悯不以为然地化解掉,出手敢同样不再留情,每一招都直指对方要害。
宫悯眼下易容成君无涯的模样,两人一来一往之间,旁边的侍卫早已经分清谁是谁,他们想上前帮忙也冰行。
再者高手过招,他们也只有看的份而不能插手,甚至有时候根本看不到他们人影,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出神。
两人的修为说不上谁高谁低,目前只能说是持平,不过宫悯却多了一项,就是防止有人出城,追赶颜惑他们。
相持了一刻多钟,估摸着颜惑他们已经走远后,宫悯也不恋战,高声道:“无涯公子刚才还说,没有了本官这样的对手,往后的日子很孤独很寂寞,眼下出却是一点也不留情,本官也只好不讲屋面。”
君无涯面色一沉,冷声道:“宫悯,有本督军在此,你休息逃离珞城。”
宫悯不以为然道:“这话可不是无涯公子说了算,本官要回去陪夫人,谁也拦不住本官的去路。”
说话间提高一城内力,再一招逼退君无涯同,毫不犹豫地飞身下城墙,落知之前的马匹上疾驰而支,君无涯大声道:“弓箭手,快放箭射杀他,绝不能让他逃跑。”
过了半晌却无人动,君无涯正要发怒时,就听到一名将领道:“回督军,方才那人伤了所有弓箭手的手臂,无法再挽弓。”
闻言,君无涯的怒火瞬间上升到极点,强行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向城门的正前方的路。宫悯已经变成一个点,最后连人带马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面,君无涯气得一掌拍碎城墙一块砖石。
“他日相再见,本督军一定不会放过你。”
君无涯的声音,方圆十里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个人都重重敲在人心上。
宫悯自然也听到了,不以然地为一笑,继续纵马狂奔。若再相见,定然取下他项上人头,以解尽头之恨,眼下还是要把刚刚的发现汇报给陛下才行,想不到君家人居然跟擎教有关系,也不知道拜水有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当宫悯等人满意而归时,君无涯却想到了另一个方法,既然宫悯他们能来珞城杀人掳人,他为什不能入雁城烧杀掳掠?
想到此,君无涯施展轻功飞下城墙,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面。
雁城中,陌桑身边已经堆放着好几个空的小酒坛,可是她面上依然没有一丝醉意。
“弥生,为何想醉就这么困难,醉酒的诗词我都吟尽了,酒也喝了好几坛,可我为什么还是那么清醒,我想睡觉呀。”
陌桑抖了抖手上又空掉的酒瓶,拿起另一坛未开封的酒,别人是越喝越迷糊,而她是越喝越清醒,很多原来被忽略的细节更加清楚地出现在眼前。
弥生连忙怨道:“郡主,你喝得太多了,全伤身的。”
陌桑不以为然:“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