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之事非常有见地,未必需要臣这样昏聩之人指点,如陛下所言,若只是因朝中有能臣打理而令陛下不思朝事,那臣情愿请辞回乡,也是为让陛下能早日还朝,为天下苍生做更多的事。”
朱厚照道:“这算怎么个说法?先生你一走了之了,朕怎么办?朕能把大明江山打理好吗?先生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呢?”
沈溪不回答,反而将两份奏疏举过头顶,一脸坚决。
朱厚照一咬牙:“先生,这样吧,还是跟年前一样,你先回家休养一段时间,让咱们都冷静一下,行吗?你先看朕的行动,朕绝对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朕既然答应你好好治理江山,就一定言而有信。若朕有食言,你再提出请辞也不迟,你看如何?”
此时朱厚照可怜兮兮,听起来好像在跟沈溪商议,不过更多是作出妥协和让步,大有哀求沈溪之意。
沈溪幽幽叹了口气:“臣一心为大明强盛,若陛下能理解臣之苦心,就不该留滞于豹房。”
“行,朕今天就回宫!”
朱厚照答应起来丝毫也不含糊。
沈溪道:“臣并非是要挟陛下,而是……”
朱厚照又抢白:“不管先生是什么目的,朕只看结果,只要先生不提致仕就好……朕马上按照先生所定方向发展,以后不用一旬一次上朝,每天上朝都行,什么经筵日讲一律都开,不就是当个明君吗?朕早就有这样的打算,先生来提醒朕,乃是大明忠臣,朕觉得先生这是鼓励朕当一个圣君明主,朕满怀感激。”
沈溪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子说起瞎话来不打草稿,言之凿凿就跟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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