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后一直想说的话。
李衿没有惠娘那么多心思,此时更愿意去感受一下沈溪带给她的刻骨铭心的温暖和坚挺。至于惠娘则感性多了,平时她对自己非常压抑,能让她放开心扉已难能可贵。
沈溪笑道:“东奔西跑居无定所,每天未必能吃饱饭,风餐露宿下若还能长胖,那我的心该是多大?”
“噗哧!”
惠娘这边没什么反应,倒是李衿笑出声来,觉得沈溪说的话很有意思。
惠娘轻叹:“老爷为大明立下绝世之功,可惜是文官,不然的话莫说封侯,就算封公也可以吧?”
李衿问道:“老爷有机会获得爵位吗?”
“我倒是想,这样至少能给你们一定保障,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陛下是否有赐我爵位的打算,之前倒是提过,唉!做臣子的总不能主动请求封爵吧?正如惠娘你所说,我是文官,封侯封公都是武将的事情,其实我的要求不高,能封个伯爵也是极好的!”沈溪说话时,嬉皮笑脸的,一点儿都不严肃,好像在说一件跟他不相干的事情。
李衿吐吐舌头:“若能获得更多土地也行啊。”
惠娘道:“对老爷来说,根本不缺土地,但若能拿到爵位,那以后沈家便可以光耀门楣,从此后谁都知道沈家乃勋贵之家,不过……子孙也要为大明江山浴血奋战,这并非什么好事。”
沈溪若是文官,那他的子嗣最多会萌袭个中书舍人的官职,这已是大明文官最高的待遇,本身能拿个国子监生都很难得。
但若沈溪以伯爵以上的爵位传承,那沈溪的子嗣基本都会在五军都督府供职,他的子嗣会沿袭爵位,但这也只是长子沈平的优待,跟惠娘的儿子沈泓没多大关系。
虽然跟惠娘关系不大,但惠娘很热心,因为她希望看到自己的丈夫能把沈家发扬光大,这也算她的荣光。
沈溪笑了笑:“给不给爵位都好,在朝中为官就不要想得到什么,最重要的是身边有你们相伴。每次看到你,我都感觉自己刚入朝堂,正是风华正茂,准备大干一场,哈哈,只有惠娘和衿儿能给我这种不断奋斗的勇气!”
惠娘白了沈溪一眼,转过头不再说话,李衿见状靠过来,凑到沈溪耳边说了一句。
惠娘问道:“衿儿跟老爷说什么?”
李衿俏脸红了一下,却不多说,沈溪笑道:“惠娘,虽然衿儿是你妹妹,但她跟我说什么,你不能什么都管,她到底有自己的思想,这话算我跟她的秘密。”
惠娘没好气地道:“妾身可没干涉她说什么,只是依稀听到她说的事情跟妾身有关。”
李衿羞喜一笑:“我跟老爷说,姐姐现在还想要个儿子,这样我们的院子才更热闹些。而且,现在正是姐姐容易有孕事的时候,老爷一定要多疼爱姐姐一些。”
“死丫头,这些话你也能随便乱说……”惠娘正在嗔骂,不过沈溪已不会支持她,反而跟李衿一起欺负她。
本来久别重逢就更缠绵悱恻,沈溪也觉得意犹未尽,然后惠娘便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沈溪胡作非为。
……
……
沈溪一直待在惠娘处到天亮,直至日上三竿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惠娘和李衿很早便起来收拾打扮,平时她们封闭久了,不会刻意装扮自己,不过现在沈溪在旁,女为悦己者容,自然想让沈溪看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哪怕心如止水的惠娘也不能免俗。
等沈溪醒来时,李衿过来侍奉穿衣,结果被沈溪揽入怀中疼爱。
惠娘从院子里进来,问道:“早上起来做了包子,又让丫头熬了粥,老爷要用过后再回去吗?”
沈溪问道:“去哪儿?”
惠娘好奇地问道:“难道老爷没有要紧的公事办?”
沈溪笑着摇摇头:“陛下不在居庸关,现在朝廷事务基本处于停滞状态,只有等谢阁老回来后才能稍微恢复正常,我回去也没事情做,不如留下来多陪陪你们。”
因为沈溪的态度实在太过轻松,惠娘很意外,想了想道:“老爷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沉沦于儿女私情?”
沈溪道:“就算做大事,也不能罔顾人伦……人到底有感情,谁能天天做大事,再说哪有那么多大事可做?还是当个普通人好,可以过安稳日子,每天有娇妻美妾相伴,美酒美食,岂不快哉?”
李衿笑道:“老爷这追求……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昏君呢?”
这话多少有奚落的意思,惠娘白了她一眼,李衿不以为然,在沈溪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无拘无束。不过只要沈溪离开,她失去靠山,一切都只听惠娘的,而在沈溪跟惠娘同在的时候,她更像那个任性而天真烂漫的孩子。
沈溪道:“衿儿,有件事要跟你说。”
因为沈溪突然严肃下来,李衿多少有些不适应,稍微紧张一下。惠娘瞥了李衿一眼,警告意味明显……刚才你不是很得瑟吗?
沈溪没有等李衿说话,便继续道:“你兄长终于找到了,他之前被发配西北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