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途似乎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转到西南戍边,半年前找到的他,你们一大家子总算找齐全了。”
李衿情绪低落起来,脸上满是哀色。
当年因为卷入官场争斗,李家几乎是家破人亡,好在有沈溪帮忙,她才避免落入教坊司或者青楼。
李衿作为当事人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惠娘问道:“老爷,现在人安顿在何处?”
沈溪道:“本来想送他们回京,结果这场战事京畿戒严,只能安顿到了山东,衿儿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你老家就在那边。如今李家已有所起色,昔日被官府褫夺的田产基本都拿回来了,就算当不了大商贾,当个小地主也不错。”
惠娘笑道:“老爷突然说这种事情,衿儿这丫头还有些不适应……衿儿,你该高兴才是。”
李衿叹了口气道:“都一样啊,姐姐,以前就算没跟老爷,我也在家里经受买卖,若不是此番变故,或许会嫁一个庸碌之人,做的还不是深闺里的事情?能帮老爷和姐姐做买卖,我已经很满足了。老爷,多谢您帮助李家……”
虽然李衿因为李家的事情而伤感,不过却因为沈溪的相助而对沈溪更多几分眷恋。
惠娘叹道:“别看衿儿平时大大咧咧,但其实她心思很细,总归都是苦命人,在朝里若没有靠山,做再大的买卖又如何?还不是权贵一句话的事情?”
虽然惠娘是在安慰李衿,但显然李衿并没有因此而稍有开解,反而眼神中多了几分坚毅,在沈溪看来这目光中多少带着一些愤恨。
“别去想其他的。”
沈溪道,“回到京城后,买卖还得支应起来,但在此之前,张氏外戚必须要进行打压,否则他们会压缩我们在北方的商业布局!你们不用有太大压力,总归有我在,所有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
突然间就说到生意上的事情,惠娘早就适应了,李衿却没从李家重建的悲喜中走出来。
惠娘埋怨道:“都怪老爷,有些事可以等回到京城后再说啊,你看妹妹多难过,真让人心疼。衿儿,你之前不是看中我那几副首饰么?便送你了,当作是姐姐送你的礼物。”
“嗯。”
李衿望着惠娘的目光中满是感激,惠娘报以微笑。
沈溪见状非常宽慰,说道:“看来我的确是做错了,不过过去的就过去吧,以后你们有我为你们遮风挡雨,可以过安稳的日子,你们只管享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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