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呼的一扑,保住努尔哈赤的大腿喊道:“大汗,我没怀孕,我没怀孕。我是被逼的,是那小子逼我的。求大汗饶了我吧。”
努尔哈赤面无表情,伸手摸了摸阿巴亥的头发,幽幽说道:“也许我跟铁木真一样,命里都有这个劫数。我得此此事后就想发怒,却又只能忍了。刚刚听到战报,我又想起这恨事。”
听努尔哈赤说‘只能忍了’,阿巴亥便知道自己死里逃生,好歹保住了性命。她这下是真的心情激动,哽咽到说不出话来,唯有一个劲的抱着努尔哈赤的大腿哭泣,磨蹭,以此表达自己的顺服。
努尔哈赤又说道:“跟你回来的侍女知道这事吧?知道这事却瞒着我,这是对主子的不忠。把她们统统腰斩。”
阿巴亥的侍女是为了保住她的地位而保守秘密,可现在阿巴亥却不敢替自己的侍女说一句。她只有一个劲的点头,呜咽,没有丝毫意见。
只是努尔哈赤心中气息难平,又猛的一抓阿巴亥的头发,将其漂亮的脸蛋扯起来,用陌生而冷漠的语气问道:“我跟那小子,谁更厉害?”
阿巴亥浑身直哆嗦,嘴角颤颤的说了句,……。
努尔哈赤先是大笑,接着却是笑中有泪的恨恨骂道:“混小子,睡了我的女人,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惹事。这等奇耻大辱却让我一直被瞒住,别让我抓住他,抓住我便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