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冲冲喜就把她救回来了,在浦金悦的眼里,更坐实了她命硬,克六亲的说法。
隋玉被送回医院复查之后,浦氏的多位董事前来探视。她也是在那些董事们的嘴里知道,连舟在董事会上做了什么。
他对那些董事说,他要用冲喜的法子来救她,浦金悦若阻拦婚事,就是不希望她醒来,包藏祸心。
隋玉苦笑了下,吃力的端起水杯凑到唇边,她的动作缓慢僵硬,连舟看着不舍,想喂她时,隋玉摇了摇头:“我总要练起来的。”
她喝完了水,把杯子还给连舟,道:“姜不渝是我秘密收下的徒弟。她怎么了?你怎么知道她?”
连舟道:“她昏迷了,正在这家医院治疗。你昏迷的那段时间,她经常过来看你。”
隋玉:“哦……”
其实这些,她都知道,不过是自己救自己,但还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功劳簿记上姜不渝的名字,平白让她占了许多人情。
她道:“她病了,我应该去看看的。”
隋玉其实不应该再关心,在她离开姜不渝的身体之后,姜不渝会怎么样。毕竟她在她的身体里时,两个人拼拼凑凑,才成了一个完整的人。姜不渝此时陷入昏迷,应该与她的离开有关。
如今解语不在,她没有商量的人,这些事情都不好说。
隋玉道:“等我的身体好些了,我再去看看她吧。”
……
顾钧回了北城,再次与解语分隔两地,但他找到了把解语弄来北城的借口。
他把姜不渝昏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了。
“……她是你的好朋友,她病了,你不得过来看看?”
解语此时正在福临楼,面对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她握着手机,微眯了下眼睛,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再说。”
挂断电话之后,她冷笑一声,对着对面的男人道:“你如果想要搞垮我的福临楼,逼我就范,我大不了把手上的股权卖了。反正福临楼已经搭上了霍氏,不愁卖不出好价钱。”
她懒懒的坐在椅子里,冲着齐臻笑,那笑容又妖又媚:“正好,攒够了嫁妆,找个不错的男人嫁了,家庭地位不低,还能用钱牢牢套着他,不怕他有二心。”
齐臻眼底泛着冷气,嚼着她说的那些字眼儿:“不错的男人……顾钧吗?”
“没有了顾家撑腰,他就是个普通男人。我要整他易如反掌,你确定,嫁给他之后,你能过得幸福顺心了?”
解语暗地里捏紧了手指。
她清楚齐臻为了达到目的有多无耻。
齐臻看她变了的脸色,唇角勾起了邪笑。他一下一下轻轻敲着桌子,一字一句描绘她的婚姻生活:“所谓夫妻同心,顾钧因为你,事业上受打压,可能连脑科专家的名头都没有了。若再出个什么医疗事故……呵呵,他连医生都做不了……”
“他会后悔娶了一个为他惹祸的妻子,在日日不如意的生活里,耗尽了风发意气,埋怨你带给他的不幸。”
“但他倒是有个不错的好皮囊,以他的长相,在酒吧买个醉,能搭上些小姑娘白富美什么的,整日流连花丛。”
“而你,因为愧疚,不得不出来为他张罗他的事业,对人点头哈腰,求人办事……”
他顿了顿,笑得冷酷绝情:“最后求到我的面前,求我放他一马。”
齐臻伸出了手,突然捏住解语的下巴,迫使她朝他靠近,他眯着眼,解语从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碎冰一样的冷光,听他冷酷说道:“与其受尽屈辱才回头,不如打碎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回到我身边!”
解语被他捏的下巴生疼,挣了挣,没有挣开,只能恨恨的瞪着他。
她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给顾钧?”
她真是恨死了齐臻,掐死了她的每一条生路。
她垂着的手,已然颤抖,可她不想屈服,也不会屈服。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绝不肯再回到他身边的。
“齐臻,我不是楚恬。我做不到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跟着你,难道是什么荣耀吗?对我而言,过去那段日子,所谓的‘齐臻未婚妻’,这个身份才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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