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你就是要那天上的星星,娘也得变着法儿地替你想办法摘了去!”沈卿尘眼底的温柔像是要溢出来。
“宫廷礼仪,洛冰应该都教个差不多了,宫宴上多是待字闺中的女子,你可以试着交些朋友,但是要切记,凡事多留个心眼儿,先藏半份拙,遇事莫要强出头,入口的东西要仔细检查,还有,切记不能沾酒……”
沈卿尘轻咳了两声:“我听洛冰说,你酒量不好,不可以在除了家之外的地方饮酒,知道吗?”
“知道了!”桃夭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洛冰没少背着她说她的那些糗事。
“行了,你也别嫌娘唠叨,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睡吧,明日让洛冰去找蒋管家备生辰礼。”沈卿尘有些乏了,打了个哈欠之后便赶走了桃夭夭。
“夫人,您还好吧?”白芨担忧地上前扶住了沈卿尘,“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小姐将来的路长着呢,您就放手让她去闯一闯吧,您这样,太累了……”
白芨劝着劝着,自己便先红了眼眶。
“我没事,做娘的操心自家女儿而已,想多跟她说说话吧,还怕她嫌我唠叨……我就是怕我这身子不争气,不知道还能陪夭夭多久,万一……”
沈卿尘一句话没说完,便用手绢掩着嘴巴咳嗽了起来,咳完之后打开手绢,上面是一滩鲜血。
“夫人,您别说了!赶紧去歇着吧!”白芨哭着搀扶住了沈卿尘。
……
桃夭夭戴着沈卿尘送的那把簪子喜滋滋回了房,又宝贝似的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才转身去看了阿黄。
阿黄见到她之后依旧警惕地低吼,声音却比刚来的时候弱了许多,原因无他,只因它不习惯定远侯府的人。
阿黄来了这一天多,桃夭夭使出了浑身解数,竟然没有喂进去一口食物。
桃夭夭站在笼子外面跟阿黄大眼瞪小眼,直到洛冰第三次催她睡觉,她才恋恋不舍地回房爬上了床。
回头看了一眼半掩的窗户扇,桃夭夭撇撇嘴,压低了声音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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