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公室来。”安若水看着小玲说道。
“属下告退,属下去大院看看,这两日还真得小心。”荣舵主说着,出了门往楼下走去。
储栋梁正往楼上走来。
“荣舵主,你这是要去哪?我找你有要事呢。”储栋梁连忙说道。
“我去有事,安堂主正等着你,有什么事可以和她说。”荣舵主看着储栋梁笑了笑匆匆出了绿柳旅社。
储栋梁一傻,怎么怕见谁就来谁,他只得鼓起勇气到了安若柳办公室门前。
“属下参见安堂主。”储栋梁躬身施礼,大声说道。
“行了,储栋梁,你虽说入了本堂,但还未行过仪式,现在不必有这么多规矩。”
“是,堂主。”进了办公室,储栋梁小心翼翼站在一旁。
“咦,刚说了不必有这么多规矩,你还站在干嘛,快坐下,吃点水果。”
“谢堂主。”储栋梁坐在沙发上,感觉身子很僵硬。
“储栋梁,下午领了五百块奖金,没有庆贺庆贺?”
“回堂主,刚庆贺过,与胡把头在覃家居喝了两杯。”
“就两人?花了多少钱?”安若柳笑嘻嘻问道。
储栋梁看着面若桃花的安若柳心中一呆,忙低头看着盘子里水果:“花了六角。”
安若柳一愣,咯咯笑道:“领了五百块奖金就花了六角?看不出你还是蛮会过日子的,钱存着娶……孝敬父母长辈的吧。”
“回安堂主,我没有父母,也没有长辈,他们都不在了。”
“啊?”安若柳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脸腾的红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父母十八年前失踪了,今日你问我为什么加入千山堂。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想借千山堂,借万宗门的力量寻一寻我的父母……”储栋梁低声说道。
“哦,原来如此。我记得你前几日去曹府赴宴,曹县长也是一个能人,托过他没有?”
“曹县长与我父母是故交,还有那位武师长,但他们也没有能力帮我找到父母。”
“曹县长与你父母故交?那他为何不帮你谋份好差事?”安若柳有点奇怪。
“他原本不知我在沙金,前段时间偶然说起,才知道我父母就是他故交。”
“原来这样……你这么晚来何事?”
储栋梁回头看了看大门,压低了声音:“安堂主,我发现县城内多了很多陌生面孔。刚在覃家居喝酒,竟然听到有人对千山堂,对安堂主不利。”
安若柳眉头一皱:“都是些什么人?说了什么?”
“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为首的是一个光头,白白净净左脸上有一道疤。”
“几个下三滥还敢对我不利?”安若柳怒道,“那条疤还是我给他留下的。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打听到酒坊老六子在苇荡里见过龙鸟,他们说,没有办法对付安堂主,过两日打听清楚了就去恒山魔门,把这个消息卖给魔门,说是可以大赚一笔。”
“哼,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算计千山堂。”安若柳冷声一哼,面若冰霜。
储栋梁一惊,忙站了起来:“安堂主,就这事,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储栋梁,不急,我随你一起去。”安若柳柔声说道。
“啊?”储栋梁一惊,他从未看到安若柳这么温柔的样子,“堂……堂主,你随我去哪里,我可是要回家了。”
“随你去覃家居看看,我要与那疤子说道说道。”安若柳笑嘻嘻地站了起来。
“好好,是要去责问他们……”储栋梁额头渗出了汗水。
到了绿柳旅社后院,安若柳上了车,让储栋梁坐在身边。
小车一路飞驰,片刻功夫到了覃家居门前。
“你上去找他们,就说有人想在他右脸再划一条三寸长的疤。让他们立刻到城隍庙见,过了五分钟不到,后果自负。”
储栋梁下了车,安若柳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妈的,什么事?储栋梁只得硬着头皮上了二楼。
“咦,你谁?哦,不是刚那个小二吗?有什么事?”
“各位好汉,刚有人在楼下叫我上来传个口信。”
“什么口信?”
储栋梁看着光头咬了咬牙:“有人要在这位好汉右脸再划一条三寸长的疤,让各位好汉五分钟之内到城隍庙,否则后果自负。就这个口信,我走了啊。”
“慢!”光头脸色煞白,“是男是女?”
“一个漂亮的姑娘。”
七人面面相觑,一瞬间,汗水滚滚而下。
“有劳这位兄弟带个路。”光头起身从袋中摸出两块光洋塞到储栋梁手里,“哥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已经过了一分钟了。”
“轰”的一下,几人冲下楼,有人掏出几块银元扔在吧台上迅速跑出大门。
“快,兄弟,城隍庙在哪边。”
储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