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手动脚的,温宁庆幸之余又感到惊诧,这么正人君子,似乎不太符合他的作风……
然而接下来的几日,谢景辞正经的愈发令她惊讶。
每天早出晚归的,有几次晚上甚至宿在了书房,只是睡前的时候过来抱了抱她。
若不是知晓他的性格,温宁差点
都要以为他是在外面有人了。但即便是为了公事,也没有这般操劳的道理。
何况温宁还想跟他谈一谈成婚这么久了都不怀孕之事。
思来想去,温宁吩咐小厨房准备了滋补的汤,亲自端去了书房。
然而一推门,刚好看见谢景辞手中拿着一个药瓶在沉思着,人一来,他又立即将那药瓶放进了袖子里。
“怎么亲自来了?”谢景辞起了身,将那汤碗拿下来,搓了搓她那被冻得微红的指尖。
“我看你这几日有些劳累,特地给你炖了盅汤,休息一会儿吧。”温宁轻声说道。
虽然好奇那药瓶是什么,但他既然收了起来,大约也是不想说的,温宁便也没问。
“这几日有些忙,等过了年就好了。”谢景辞解释道。
温宁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半晌,又小声地开口:“夫君,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谢景辞虽是问句,但心里已经猜到了。
“前些日子明容和乐容都遇喜了,我们成婚比她们还早,但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呀……”温宁咬着唇,仍是有些害羞。
“母亲逼你了?”谢景辞问道。
“没有没有。”温宁连忙摇头,“公主待我和以前一样。”
“那是祖母问你了?”谢景辞又问。
温宁仍是摇头:“祖母也没有过问。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你年纪还小,我们不着急。”谢景辞低低地安慰着。
“可是我们并没有刻意避孕,万一以后也没有怎么办?”温宁有些迟疑。
“我们成婚刚半年,这种事随缘就好,时候到了自然就有了。”谢景辞抚着她的背解释着。
半年也不短了吧……
温宁虽然仍是放心不下,但看到他似乎并不在意,只好点了点头:“那你把汤喝了,早点休息吧。”
“嗯,你先睡,我处理完这些再睡。”谢景辞将她的披风的系带一点点系紧,温宁便一个人先回去了。
只是一回到房间,温宁隐隐仍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景辞自半个多月前的那次远派开始似乎就在躲着她,回来之后更是,最近这几日甚至都睡在书房了。
他突然转了性,对着怀孕之事又这么淡然。温宁躺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他是有什么隐情?
一想到这里,温宁忽又想起他那收起来的药瓶和那日大夫的警示,顿时便有些不安。
一宿没睡好,次日,温宁趁着他上朝的时候悄悄去了趟书房。
他爱洁,衣服一日一换,温宁环视了一圈,果然在架子上找到了他昨晚穿的那件衣服。
刚一拿起来,昨晚的那个药瓶便骨碌碌的从袖子里滚到了地上。
温宁将那白瓷瓶捡起,拧开塞子轻轻闻了一下,扑面一股鹿茸和枸杞的味道。
鹿茸补阳,枸杞益血,这药里为什么会有这两种东西?
温宁一愣,再联想到他这些日子的异常,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难道这是补那方面的东西?
怪不得谢景辞这些日子总避着她,原来他竟是出问题了么?
这么一猜测,温宁便忍不住忧心忡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成婚半年多没遇喜也就解释的通了。
毕竟这种事一定早早就有端倪,发展到今日,定然是实在瞒不住了,他才不与她亲近吧……
可她昨晚还偏偏找了他问了怀孕的事,会不会挫伤他的自尊心?温宁懊恼了片刻,心里满是悔恨,迈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正房。
谢景辞那么骄傲矜贵的一个人,这种事直接问怕伤到他,问别人更是不可行。苦恼了一整日,温宁连膳食都没怎么用。
不过,谢景辞这几日虽然宿在书房,但睡前还是会过来亲亲抱抱她,只是不做到最后一步而已。
温宁往日不知道他这隐疾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定然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穿着十分轻薄。
否则,那样岂不是生生勾起了他的火,又没法灭吗?内火郁积,时间一长,人可不是就憋坏了吗!
沉思了许久,温宁决心以后都把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绝不能再刺激撩拨他了。
夜色渐沉,榻上的人已经睡了。谢景辞向前几日一样乘月过来,只是今日一掀开帘子,里面的人裹的严严实实的。
一件高领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