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听过太监因为心理变态折磨宫女的事情,却没想到谢景辞也会变得这么可怕。
“我不急,今晚很长,我慢慢向你证明。”谢景辞微微勾唇,扯了扯腰封。
鎏金带钩被他修长的手指一勾一挑,便解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桌案上。
带钩一解开,他紧扣的衣领也随着一步步额逼近慢慢松散了开。
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温宁被他的逼近吓得缩到了床角。
“你……你冷静点。”
眼见他越来越近,温宁蜷着膝,声音有些慌乱。
相距不过一尺,谢景辞忽然俯身而下,温宁被吓的立即别过了头,后背紧紧地贴着床柱。
“你不要这样……”温宁急急地出声。
“我不行?”谢景辞眼神阴鸷,捏着她后颈的手一使劲,温宁便被迫转回了头。
脑袋一转,温宁便迫不得已地看到了他衣襟下的气势磅礴。
怎么……会没事?
她脑袋乱哄哄的,又惊又怕,目光在谢景辞阴沉的脸色和那狰狞的面貌上来回游移,最后无语凝噎,愣了好一会儿,
“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了?”谢景辞低低地警告她,“还是我从前对你太温柔了,给你留下的印象还不够深刻?”
“不是……”
温宁立马软了声音,“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的……
“胡思乱想?我看,你还是太缺乏想象力。”
谢景辞眼眉微挑,贴近了她那小巧的耳尖,声音带着些蛊惑:“还是说,你以为用别的你就能招架的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宁声音微颤,怕极了他现在的样子。
“乖,你很快就明白了。”
谢景辞低低地一笑,薄唇所到之处,如狂风过境,风卷残云,温宁来不及深思,便被他吻得慢慢卸下了力气。
不多会儿,温宁像是被抽走筋骨的鱼,满是有气无力。
他若是真想折磨人,简单的一个吻也能教人招架不住。
温宁欲哭无泪,已经抬不起眼皮,可谢景辞此时却优雅地放下了帘钩。
帘幔缓缓垂下,挡住了明亮的烛火,他背对着火烛,神色晦暗不明。
“不行?”像是恶鬼的低语。
温宁浑身一个激灵:“我真的错了……”
然而为时已晚,谢景辞一靠近,连着帐子也跟着晃了一晃。
悔之莫及,到最后温宁所有的怀疑都变成了后悔的眼泪,恨不得把当初胡思乱想的自己溺死在书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狗: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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