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现在沈烈告诉自己,以后可以随便生产随便卖,想要多少指标有多少指标,简直仿佛自家开了一个金矿随便取一样!
沈烈看她那喜滋滋的样子,轻笑:“怎么傻乎乎的?”
冬麦笑着睨他一眼:“这不是高兴嘛,那你明天赶紧去新疆,和人家把这个事订下来,可千万别黄了!”
沈烈:“我知道,放心好了,肯定尽管落实到纸面上,到时候把这个事一谈,咱们不但自己梳绒来卖,还可以代理别家的,陵城积压的这些羊绒,质量差不多的,我们都可以收过来,都是好分个档次,分档次按照价格给他们往外面卖,到时候咱们提成一些代理费,挣了钱,也把他们积压的问题解决了。”
冬麦连连点头:“对对对,可以这样!今天我跟着彭姐过去商业局开一个动员会,遇到社办工厂的老胡,他愁眉苦脸的,说卖不出去,大降价也没收羊绒的,积压在那里没法动弹,没资金,没法挪步了,只要能卖出去,无论什么价格,好歹让大家能挪挪步啊!”
积压着的羊绒就是死钱,死钱困在那里,啥都不能干了,想做新的买卖也没本钱。
沈烈:“这件事,后面可以慢慢规划,反正我的目标是,把我们陵城积压的这些羊绒慢慢地找到销路卖出去,如果大家要出口,自己谈到了外国的商家,也可以找我们做代理,只适当收一些提成就行了。”
冬麦:“那咱这买卖就一下子做大了!”
当下两个人难免有些兴奋,好在大宝儿睡得熟,倒是不至于吵到他。
沈烈低头看了看孩子那软糯的小样子,轻笑了下:“这两天我不在家,孩子折腾吗?”
冬麦软软地瞪他一眼:“我估计你平时起夜不少,我竟然不知道!”
沈烈:“我睡觉比较浅,警惕性也高,习惯了,一有动静就醒,我都醒了,还让你醒了干嘛,所以我一般就赶紧哄哄,免得吵醒你。”
这话听得冬麦心口泛热,似水流年中都是生活琐碎,添了两个孩子,自然添了许多辛苦,但是他这样无声地体贴,让她感动。
沈烈笑着握住她的手:“瞧你这出息,至于吗?还要哭鼻子吗?”
冬麦带着鼻腔道:“以后不行我们就分开睡,轮着带孩子,这样也不至于总是你辛苦。”
沈烈:“才不要,我就要和你睡。”
冬麦鼻子发酸,又有些想笑:“那我以后睡觉警醒点,总不能老让你辛苦。”
沈烈抚着她的头发;“也没什么,现在孩子还小,等稍微大一些,睡整觉就好了,也不是一直这样,再说我精力好体力好,比你强多了。对了,给你带来一个小礼物,你看看。”
冬麦:“小礼物?”
沈烈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坠子,放在手心里冰凉凉的,好像是玉的。
冬麦借着窗外的微光看,是一块小佛像的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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