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去公司了。”说到这里,孙莞然就特别开心,笑容很灿烂,“我俩的秘书都上岗了,她过去培训一下,把一些基本的规矩说清楚。”
周不器掀开被子,光着屁股下床去洗手间,一边走一边感慨着说:“你俩的成长可真快啊,这都有自己的秘书了。”
孙莞然拿着一条浴巾,快步跟上了他,从身后绕在了他的腰间给裹上,笑着说:“跟对了人呗,运气好。”
周不器洗脸刷牙漱口,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很苦恼地说:“我这喝酒了,估计要挨训了。”
“谁呀?石婧琳?”
“对啊。”
“至于吗?”
孙莞然才不信呢。
平时开开玩笑,去批评他一下,这是生活里的调味剂。可他这是因为应酬喝酒,是正事。因为这种正事去批评他,那也太不懂事了。
“我觉得没事……”孙莞然知道他不能喝酒,但喝也就喝了,他是公司的老板、家里的男主人,很多时候喝酒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所以她对此并不怎么担心,“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说一下?现在美国那边应该是晚上9点多,她还没睡呢。”
“也行。”
这种事情不能隐瞒,周不器还是得正面去面对石婧琳。
孙莞然拨通了石婧琳的电话,按了免提。
“老公?你起床了?”
“嗯,在刷牙呢。”
“别忘了吃早餐。”
石婧琳不知道开了免提,有孙莞然在旁偷听,否则她才不会表现出这般关心他的态度。
周不器咳了咳嗓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言道:“琳琳,我跟你说件事,你别生气。我昨天和雷俊在外面应酬,谈了些商业合作的事。被他给忽悠了,稀里糊涂地跟他喝了半斤白酒。”
石婧琳轻声说:“应酬嘛,这都是难免的事。”
周不器道:“我这喝酒了,可能几个月都没法要孩子了。”
“那就过几个月呗,反正也不急。”
果然,跟孙莞然的预料几乎一模一样。
石婧琳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立刻就站在了男人的立场上表达的态度。
周不器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石婧琳就有几分莫名其妙,“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你要是出去喝花酒了,那我肯定不答应。商务应酬,喝酒就喝酒了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斤斤计较上了?”
周不器松了口气,笑着说:“没有,没喝花酒,我都多少年不去那种地方了。不信你问莞莞,她作证。”
石婧琳语气轻松,“那就过几个月再生呗。”
“好,好。”周不器很高兴,“琳琳,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咱家里最懂事、最温柔的好女孩儿,我一直最喜欢你了。”
“我们离婚吧。”
“啥?”
周不器差点被手里的牙刷捅到了嗓子眼。
“咱俩不离婚,你怎么娶宝珊?”石婧琳语气轻柔,安排得井井有条,“她的情况多特殊啊,趁着她没显怀,赶紧把证给领了。然后找个小教堂,咱们关起门来办一个简单的婚礼。我和温老师都不需要婚礼,但是宝珊需要这种形式来安抚薛姨妈的心。”
“大老婆果然是大老婆,真没白疼你。”
“你喜欢宝珊,我也喜欢……”
“咳咳……”周不器赶紧打断了她的话,现在开着免提呢,孙莞然在旁边偷听呢,“那行,我这边还有点事,就不跟你说了啊!”
石婧琳知道他很忙,很快速地说:“好呀,你安排下时间,咱们去伦敦办离婚手续。”
“听起来怎么这么萧索呢……”
“萧索你个头!”
“这下对味了,不萧索了。”
结束了通话,周不器吹着口哨刮着胡子,看着旁边的孙莞然,“对了,你刚才说谁找我?老马?”
孙莞然颔首,“嗯,马老板。”
“啥事啊?”
“邀请你一起去盛和塾呢。”
“哪?”周不器一头雾水,“盛和塾?啥玩意?高端会所啊?老马怎么也玩这一套了。”
孙莞然道:“不是会所,是稻盛和夫开办的一个企业家学院,在国内也有分部。稻盛和夫近期来华了,会讲一些他做企业的哲学,马老板想请你一起去呢。”
“哦,稻盛和夫啊!”
周不器肃然起敬。
这人可厉害,堪称当下全球最具盛名的企业家了,连汉莎航空那边都说了,他们缺少一个稻盛和夫。
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全球的航空业受到了空前的打击。
英航和西班牙航空合并了,汉莎航空也把IT基础设施部出售了,许许多多的航空公司都遭遇了经营困境,日航也是如此。
濒临破产。
这是日本的一家有着国企和市场双重背景的巨无霸企业,员工超过27万,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