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身,喊道:“亲爱的文,今天就你一个人吗”
叶昭点点头,走过去和列昂尼德握手寒暄了两句,实则叶昭也不过说声“你好”,倒是列昂尼德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显示亲热的废话。
娜塔莎站起身,对叶昭道:“晚上好,文先生。”她今天换上了姓感的宝石蓝纱裙和黑丝袜裹腿,只是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眼睛还有些红。
叶昭坐下,列昂尼德给叶昭倒了满满一杯酒,又一再邀请叶昭去他家里做客。
叶昭和列昂尼德碰杯,浅浅抿了口,目光转向了娜塔莎,说道:“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心不在焉的娜塔莎一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的看向叶昭。
列昂尼德立时有些尴尬,解释道:“文,我以为您对她没有兴趣,真的很对不起。”他知道中国男人独占欲很强,不会允许情人同时与其他男人来往,只有厌倦之后才有这种可能姓。
叶昭摆了摆手,又对娜塔莎道:“你不是准备给我做向导吗还没改变主意吧”
娜塔莎急忙摇头,说:“不,不,我不会改变主意的。”随即起身,坐到了长沙发上叶昭的身侧,她很想握住叶昭的手给俱乐部里虎视眈眈的那些男人们看,但终究不敢。
叶昭又与列昂尼德寒暄了几句,就对娜塔莎道:“今曰你早些休息,明早我派车来接你。”郑阿巧早就唤过领班,递给他几张帝国十元纸币,指了指娜塔莎,通译则跟领班低语了几句,领班赔笑连连点头。
列昂尼德连忙道:“文先生,怎么能让你破费”
叶昭摆摆手,说:“要的。”随即起身告辞。
看着叶昭的背影,又看了眼娜塔莎,列昂尼德虽然对这个艳美的侄女贼心不死,但也不好这时候再纠缠,悻悻的起身而去马车疾驰在雪原中,从玻璃窗看出去,大地一片白茫茫。
叶昭已经对东南平原农业种植有一定了解,新西伯利亚与帝国黑龙江流域漠河的纬度相差无几,农作物只能播种一年一熟作物,如春小麦和马铃薯等等,但东南平南南部,也有可一年两季播种区域,可种植冬小麦和夏季播种的蔬菜。
只是大规模移民到底能不能成功还是真的如一些将领所说,要逼东南平原的俄国人迁徙。
“先生,不管怎么样,我很感激您。”娜塔莎穿了件淡绿棉大衣,下摆露出蓝色牛仔裤和一双棕毛高跟皮鞋。
叶昭打量着她,颇有些奇怪,类似于帝国士兵的军大衣,蓝色牛仔裤就更奇怪了,蓝色牛仔服本是中国铁路工人的工作服,也是东南平原占领区俄国战俘苦力的穿扮,倒是听说商店已经开始出售这种廉价劳力服装,但仅限于最下等民众装扮,更不适合女孩穿。
娜塔莎见叶昭一直打量她,有些局促的道:“回农庄我要帮家里做活,不舍得穿皮裤。我自己改的,是买的新衣服,不脏。便宜,而且,我觉得挺好看的。”说着话,娜塔莎站起身,脱掉军大衣给叶昭看,果然,牛仔裤裁剪的极为合身,配上针织毛衣和高跟鞋,更显纤腿修长,翘臀高挺。
叶昭微微点头,说道:“不错。”
从新西伯利亚市区到谢丝其,大概一个时辰的路程,太阳在东方高悬之时,叶昭一行到了谢丝其。
西伯利亚的俄国移民村子,大多用木栅围起,以防野兽的袭击,同时也免得村里牲畜跑掉,谢丝其也不例外。
数百座灰扑扑的木屋民房,少有砖石建筑,可见农耕移民,实则在沙俄本土均是最贫困阶层,东南平原还好,在中西伯利亚和西西伯利亚,大多数均是流放犯囚犯等等。
下车的时候,娜塔莎脸一下苍白,整个村子的村民被集中栅栏前,四周是持有火器的俄国治安军人,更有穿着深绿制服的中国宪兵端着明晃晃刺刀走来走去,一名中官正用不太熟练的俄语训话,“窝藏叛乱者与叛乱者同罪”云云。
东南平原的俄国治安军是一支类似于伪军的武装,由各城市武装警察司令部统御,整个东南平原超过万人,新西伯利亚治安军人数最多,总数大约3000人,编为一个治安团,多是高加索异民族战俘以及对沙俄政权本就不满的俄罗斯移民、流放犯,也有少量地痞无赖充数,是镇压俄罗斯抵抗组织的辅助力量,而且作用不小。
见到中国人马队,很快有几名武警迎上,策马奔驰在最前面的郑阿巧下马,拿出证件给武警查看。
尼莽吉结束了训话,走过来与郑阿巧寒暄了几句,武警们见队长识得来人,便加倍客气了几分。
俄罗斯村民大多脸上惊恐,三三两两散去,娜塔莎则快步奔向一个老人,和老人走在一起的几个俄罗斯人停下脚步,有一个老妇人,三十来岁的俄罗斯青年和少妇,还有个六七岁大的小丫头。
见过娜塔莎的家庭背景资料,这应该是她的父母、哥嫂和小侄女了。
郑阿巧回到叶昭身边,低声道:“主子,抓到了一个叛乱者。”
那边尼莽吉正大声吆喝,要士兵们再严加盘查,今晚在此歇营,定要查清叛乱者在村里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