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臻握紧了手机,看了一眼床上满脸病容的董瓷,听着她无意识的呻吟,眸中光色阴暗。
董瓷的状态有些迟钝,混混沌沌地问“你也在那个俱乐部”
她微微张唇瓣,缓解着呼吸不畅,这可爱的模样,稚嫩得像个孩子。
这又不是考试,他又不是考官,怎么搞得答错就要去拖去枪毙十分钟似的。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董瓷有些无语,看着墙上的挂钟,“还不到九点,能有多晚”
动作也不算笨拙,这并非他第一次照顾生病的董瓷。
裴赐臻转过头,一个眼神过去,董瓷有短暂的心虚,侧开视线,“十八岁,或者十九岁。”
裴赐臻撕开退烧贴,给她沾上,还是那句老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怕你一个人病死在屋里。”
裴赐臻拉住她的手腕,“什么意思”
董瓷挂上电话,看了裴赐臻两秒,“你在卧室里待着,我出去开门。你别出来。”
裴赐臻见她这样,脸色有些难看,过去拉了拉她的被子,“你这是想闷死自己”
这种事情居然压在儿媳身上,足见这个顾夫人平时对董瓷有多无理取闹,颐气指使。
如果是清醒的董瓷,听这话就知道今天约的球,也有他一份,他也在场,不用担心有的没的。
“你比我还爱吃甜食,凭什么不让我吃”
明明身上那么烫,手却有些凉凉的。
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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