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疯狗一般的劫掠,泰州城中的李琦急得上窜下跳,但根本无可奈何。
赵琏的死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他,本就没多少安全感的李琦频频下令周边军队迅速向泰州城靠拢,驻扎起一道道防线。
天鹰叫有的是大把的财富,暗地里的触手几乎触及整个东南。
因为张文除了依仗张士诚之外,没有别人能够庇护他,张文是最不可能和朝廷苟合的一个人,剩下的便是张士信。
因此张士诚的骑兵大军简直如入无人之境,每次都是轻轻松松攻破城池大肆劫掠烧杀一番,就冲向下一个小城。
况且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势力盘根错节,天鹰教不可能全部安插自己的人手,许多地方都是一些本来就和朝廷有所瓜葛有些勾结的豪强而已。
至于真正的穷苦百姓根本不会被劫掠,因为没有抢劫的价值。
尽管张士臣心中知道张士信这幅作态不过是避免自己的猜疑,因此才表现出这样一副淡泊名利、不热衷权力的模样。
然而张士诚却是死活不答应,最后张士信拗不过他只能点头应了下来。
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嘴里淡淡道:“四爷?你说这话我可就不太懂了,同在将爷手下效力,我张文处事一向公道,哪里得罪了你了?”
相反,面对各种哭诉哀求的富豪和那些破落灭门的豪强,一个个向朝廷哭诉要追回自己的财富。
射杀赵琏虽然为张文带来了一定的忧患,但同时也让张士诚更加信任他。
然而随着赵琏的死亡,这种虚伪的彼此利用便没有了生存的土壤和存在的必要。
“张文,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方面面对张士诚劫掠之后满目疮痍的整个东南,他暗地里配合明教和天鹰教各种堂口,不停的扩张势力,收拢残余的武林帮派。
这些组织本来就是由地方豪强组建起来的,所谓的有名望,那就是要么在道上有盘子,有号召力,要么就是一方武林高手。
然而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一味的劫掠永远都是流寇,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