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腰牌都不验,江彬瞠目结舌的就跟着进了皇城,让江彬在宫门外侯着,丁寿独自进了紫禁城,未成想正德并不在宫内,丁二爷可就为了难,皇上去了哪儿并非人人知道,别说去哪儿就是人人都知道皇上夜宿乾清宫,可具体睡在哪儿也没人清楚,明朝皇帝这时候还没有把嫔妃扒光了裹被子里往宫里送的习惯,他们更像民间夫妻过日子,不过嫔妃非经许可在乾清宫内也不得久留,乾清宫暖阁共有九间,每间又分上下两层,设床三张,床位摆放各不相同,每晚皇上看心情睡在哪间屋子哪张床,外人想要行刺基本和中彩票没多大差别。
自家祖上的糟心事朱厚照深有感触,“不错,正是如此,江爱卿真是忠心赤胆,倘若大明将士人人如此,鞑虏何愁不灭。”
道声好,丁寿将两只雪白玉股扛到肩上,按住香肩,阵快抽猛打。
弹子房,又是皇城内处莫名其妙的存在,设掌房员,佥书数员,为内府制备弹弓泥弹之所,所制泥弹分轻重大小,各以黄布作袋盛贮,以供皇帝之用。也就是说这地方除了给皇上做弹弓打别人家玻璃,没其他卵用,也不知道哪位皇爷想出设置这么个官署。
刘瑾眼皮夹了他眼,脚步不停向东华门走去,“你小子有日子没见了,打什么坏主意呢?”
“噢,”丁寿故作为难,“这便如何是好。”
见到正德时,这位爷正在试弹弓,其实丁寿也不是没打算进献些奇技淫巧的玩意以固圣宠,问题是技术含量高的现在做不出来,没技术含量的游戏活动分分钟就被小皇上鄙视了。
即便是万历年间在朝鲜被大明收拾得头破血流的日本,德川幕府也曾派兵数千响应郑成功,可惜曾经保护日本不被蒙古人灭国的神风视同仁,这几千人直接喂了鱼虾;暹罗国素慕中华,大力搜救厚待明国遗民,多次请求出兵相助;即使很快臣服的安南莫氏,最初也曾派兵抗清;至于将永历君臣交给吴三桂的缅甸,在莽白篡位之前,缅王莽达也多次援以物资。
再上步,丁寿已站在黄昭面前,冷笑道:“今日某就教你怎么做事。”抬手耳光将黄昭抽翻在地。
踏前步,丁寿道:“请教何故?”
“你我兄弟何必见外。”丁寿边客气,心中暗道玉奴嫂嫂在床上早就谢过了。
丁寿不解,“那您还……”
“即便领不到银子也不打紧,咱大明的官儿谁还靠俸禄活着。”钱宁继续道。
那武将正是江彬,故人相见,自己如此落魄,江彬不言,掩面欲走,被丁寿把拉住,详问根由。
被二人闹,高文心倒是不好再出去了,谭淑贞掀开被子道:“快点进来,别着凉。”
兵马司的护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呼啦声就向丁寿围了过去,丁二爷大清早刚从户部惹了肚子气,正好拿这些人败火,也不施展内力,与这些兵卒你拳我脚,兵部衙门前顿时上演了全武行。
这类似汉语拼音的东西倒是简单易学,却毫无内涵,经推出便遭到朝鲜两班贵族和文人士大夫的致抵制,认为弃汉字习谚文是以夷变夏之举,“自古九州之内,风土虽异,未有因方言而别为文字者。唯蒙古、西夏、女真、日本、西蕃之类,各有其字。是皆夷狄事耳,无足道者”,“历代中国皆以我国有箕子遗风,文物礼乐,比拟中华。今别作谚文,舍中国而自同于夷狄,是所谓弃苏合之香,而取螗螂之丸也,岂非文明之累哉”,所以这东西只在民间通行,真正成为官方文字是二十世纪中期,朝鲜分为二去中国化的时候,即便如此,韩国人的护照和身份证上仍会在韩语旁标注汉字名,名字都是汉语意境,绝不是中国媒体音译的什么秀、贤、英、智、孝、宇、苑、东、丽,国人哈韩的时候奇怪怎么韩国人名字老是这么几个字,都是个拼音标出来的,同音字可不就这么几个么。
李梦阳轻哼道:“武人无知,不晓朝廷法度,此等佞幸环绕陛下,堵塞言路,有碍圣聪,偏要让他晓得这六部还不是他为所欲为之地。”话锋转,对年轻人道:“惟中休提他了,昨日在李阁老府中诗会,阁老还曾夸奖于你。”
“这位大哥,依您说这位大人能够见到皇帝陛下了?”个语调古怪的娇媚声音在身侧响起。
言罢,刘瑾向东北指,“皇上在弹子房,你自去寻吧,该怎么做自己琢磨琢磨。”
丁寿眯着眼睛享受朝鲜王朝史上三大妖女之的服侍,心中盘算:“今晚上本打算偷香的,怎么感觉被人给偷了……”
二人正自客套,个人影奔了过来,江彬刚要抽刀便被丁寿按住,来人明显不会武功。
李继福脸错愕,“那位大人不告而别,可是小臣有失礼之处?”
高文心忙不迭的擦泪,贻青两人也都不顾没穿衣服跳下床来劝解,贻红道:“婶子莫哭,玉洁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险为夷,我二人与玉洁情同姐妹,若婶子不弃,我二人愿拜婶子做干娘,好好孝敬您。”
“贵人如此岂不陷某于不义,须知某即便见色起意也不会牵连国事。”丁寿嘴上如此说,手却已忍不住在玉腿上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