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打闹的二女闻言,感同身受,贻青趴在床上道:“谭家婶子说得不错,我二人残花败柳之身伺候爷,变着法子哄爷高兴,就是怕再被当成玩物般送人取乐,不比文心姐姐是将冰清玉洁的身子交付,可再这么使性子,若是恼了爷被送回教坊,这外面的世道,唉……”
哼的声,熊绣甩袖将丁寿的手拨开,丁寿不以为意道:“如今兵部可以处理宣府兵事了吧。”
“我是心里痒痒,身上更痒痒,可惜呀,今晚上爷没心情给我止痒了。”贻青不以为意。
丁寿忿恨的走在大街上,暗想着即刻进宫请皇上把这囚攮的宝钞给废了,抬眼见钱宁领着几个校尉逛街,立刻把人叫了过来。
丁寿靠在椅背上,“也就是说无法证明你的身份。”
“嘿!”受了刺激般的丁寿更是猛力地次撞击,不堪重负的床板“轰啦”声终告破裂……
“又不是朝堂上,少来这些繁文缛节,什么事说吧。”小皇上对身边人很是客气,啪的声,泥弹正中靶心,正德高兴的跳了起来。
被问的人脸不屑,“这位爷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在京城混饭吃。”
“奴婢在。”二女在廊下应命。
丁寿摸着鼻子讪笑道:“属下琢磨着在皇上那给兵部添点堵,想请教公公可知皇上去向。”
“给她安排个住处。”
ps:历史上中宗反正是1506年9月,因为同时明朝也发生了点事,所以本文提前了,另外贴几张古人前卫运动,有时怀疑真有人穿越过。
足球,这不就是蹴鞠么;高尔夫,个捶丸叫这么绕口的名字;保龄球,你们宣府的名字好怪,这在唐代叫“木射”,好吧,丁二爷承认有阵子被这个十六世纪初的熊孩子逼得有些神经衰弱,那些穿越前辈们随便弄出个运动就将古人吸引的五迷三道,他这边弄出什么玩意都被人笑话土包子,度丁寿想狠狠心,推荐个后世自己喜闻乐见有益身心的运动:女子泥浆摔跤,后来无意中发现本宋《梦梁录》,女子摔跤在宋朝早就流行过了,连后宫嫔妃都经常裸身加入这体育活动,想想美人们鬓歪钗斜,娇喘吁吁裸身相斗的样子,二爷心中直痒痒,对于抵制体育运动的司马老儿怨念深深,当初掉进缸里的小孩怎么不是他呢。
“正是得名于此,皇上连这由来都清楚?”
按说这货有当初富贵赌坊的银子打底,后来又起了崔万山那个倒霉蛋的藏银,十余万两的银子已足够他胡吃海喝几辈子了,奈何这位爷遇人不淑,在运河上收了个急于自主创业的好奴才。
在他身后的黄昭也连忙仆倒在地,丁寿却不答话,只是在那里整理冠带。
“哟,这阵子不在京城,出了这么尊大神。”问话那人摸着发凉的后脖颈子道。
文官面露不屑,“怎么,尔等军汉还胆敢要挟朝廷不成?”
本等着丁寿行礼的熊绣目光顺势被吸引到他衣摆,块黄锃锃的金牌悬在丁寿腰间,老儿脸色大变,狠狠的呼出口浊气,扬尘跪倒:“臣兵部侍郎熊绣恭请圣安。”
“怎么了!那二位就是因为这位给送进诏狱,现在还在里面逮虱子玩呢。”将下巴向丁寿方向努了努道。
此女原为齐安大君家中姬妾,却能在宴席上吸引李?,最后被收入朝鲜后宫,封为淑容,自有番心机,二人心中各怀鬼胎,身子却纠结处,盘肠酣战。
“他老泰山翁泰北呢?”
夜阑人静,辗转难眠。
“这是什么意思?”丁寿指着他眼前的袋子胡椒,不解问道。
谭淑贞破涕为笑,“好好好,也不知前世多大的福报,今日多了三个好女儿。”几女都跟着笑起来。
这几日刘公公脾气不大好,丁寿也不愿去招惹这老太监,左都御史戴琳病死,满以为刘宇能掌都察院,没成想吏部尚书马文升从南京调张敷华为左都御史,张敷华与林瀚、林俊、章懋并号“南都四君子”,俱以直言必谏,名闻都下,这类道德君子向来视阉宦勋戚为大敌,如今张敷华执掌都察院,加上闵珪的刑部,杨守随的大理寺,三法司尽在文官阁臣之手,刘瑾的日子不太好过。
“此番多亏有小郎帮忙,哥哥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出宫后江彬便千恩万谢个不停。
“好家伙,何止套!”那人咋呼道:“邓忍晓得吧?”
此时二人已出东华门,来至护城河上,刘瑾转身看他,“你要拿熊绣开刀?”
啪,丁寿将占了便宜的胡椒扔了回去,看着他的张黑脸,那大使笑道:“若大人不喜胡椒,下官可用苏木替代,按折俸例,您可换二斤苏木……”
才满意的点头,丁寿就看到了大使送过来的沓子宝钞,脸顿时黑了,“这是什么?”
“马文升又不会听咱们的……”话说半,看刘瑾脸上阴笑,警醒道:“吏部也有咱们的人?”
“啊?”江彬左顾右盼,见丁寿对他挤眉弄眼,恍然大悟,道:“臣所领独石口孤悬在外,遂为鞑子所围,兵微将寡,城垣渐摧,所部将士感念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