佥事丁寿有事禀奏。”
江彬自打听了王守仁的话后就神色不安,听丁寿问话愣,“啊?什么?哦,只要文书批下,某这里就没什么打紧,切听小郎的。”
“噗——”口茶水喷了出去,丁寿来不及擦衣襟的水渍,“你祖先是岳飞!?”
“至于李怿,”刘瑾冷笑道:“篡位没错,他最大的错误是不该瞒哄皇上,欺骗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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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本官有公务在身,失了礼数,今日登门赔罪,
丁寿指另二女,“你们呢?”
张绿水进了暖阁,盈盈拜倒:“臣妾张绿水叩见皇帝陛下。”张绿水有二品淑容诰命,是以自称为臣。
乾清宫西暖阁内,三位阁老坐在椅子上与正德议事,这都是弘治爷惯出来的毛病,朱佑樘敬重老臣,议事的时候全都赐坐,君臣间坐在起把事商量定了,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走遍启奏准奏的程序,时候久了帝王威仪和神秘感也就无存了,当然,以后嘉靖走了另个极端,什么旨意都不说明白,让大臣猜着玩,严嵩因为猜得准,所以最得信重。
“我替二位妹妹应下了。”
几女声惊叫,把身子缩在水里,郭依云厉声喝道:“哪来的登徒子,敢在姑娘面前撒野,识相的快还我们衣物,留你条狗命,否则将你碎尸万段。”
恰逢丁寿走近,谷大用乐道:“小子来的正好,肉刚到了火候,新鲜的驴挽口和羊白腰,老丘还着人弄来了龙卵,这可是珍奇玩意,来,咱爷们喝几盅。”
“大姐嫁了人,便整日想着给二姐找婆家,二姐门心思都在萧捕头身上,不劳大姐杞人忧天了。”
几位阁老人语将这事就要定下来,张绿水面露惊慌,丁寿开口欲言,刘瑾却不温不火道:“老奴有言,启奏陛下。”
呸了声,温和的声音响起,“姑娘家家,口不择言,将来还有哪个婆家敢要你。”
“那可未必,兴许几位姑娘是天上仙子,下凡戏水,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丁寿摇头晃脑,“也有可能,是这位路过的姑娘的……”
见二人目光炯炯,丁寿坐直了身子,道:“莫说刘公公对我有知遇之恩,就是朝中诸公皆视我为佞幸小人,不托庇东厂,小弟往何处去?”
送走江彬,几人重新落座,王守仁观二人对战,突然开口道:“贤弟,你因何故入的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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