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淑贞紧着相劝。
丁寿指着白少川,“你二人无冤无仇,为何……”自己还骑着人家送的宝马呢,这叫什么事啊。
“坐下。”刘瑾不满地扫视丁寿一眼。
“二位贤弟,请酒。”焦黄中一旁好心劝酒。
“不可说,不可说。”焦黄中故作高深道。
丁寿无奈咬牙跺脚:“走!!!”
“苏妈妈又何必多此一举,这二人本就是一个人……”
“姐姐,你真美!”一身红罗衫子的雪里梅由衷赞道。
丁寿纳闷,此时叫“师父饶命”不是更贴切么,来不及多想,再多打几下过过手瘾。
“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刘瑾微笑,“呵呵,便取这好彩头吧。”
软玉温香抱满怀,王朝儒早不知身在何乡,轻吻着怀中玉人秀发,自顾道:“良辰美景,岂能让三姐你独守空闺。”
“麻烦嘛,添也就添了,惹了事不怕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和咱家斗,倒是还需要点道行。”刘瑾一字一顿,阴狠说道。
后宅花园占地广阔,富丽堂皇,四面抄手游廊围绕,奇花异草间点缀着采自江南的奇峰怪石,一汪池塘引的是城外活水,满池栽种着荷花莲蓬,微风袭来,水波荡漾,游鱼徜徉。
拗不过小丫头的谭淑贞浅浅吃了一口,不由皱眉:“你放了多少糖霜,腻死人了。”
晕生双颊,将一双藕臂环挡胸前,两条修长玉腿紧紧交织在一起,苏三羞嗔:“看个什么,还不把灯熄了。”
怀里揣着王朝儒今晚上梳笼玉堂春的喜帖,丁二爷早已神飞本司胡同,怎奈不敢明说,和没有小鸡鸡的刘公公谈青楼有约,这不是找打么。
“好,”雪里梅登时眉花眼笑,“公子,奴家为你研墨。”随即在案上铺上产自嘉州的薛涛笺,又取来松江府购得的顶烟老墨,加入砚滴清水,边研墨边含情脉脉地觑着杨慎。
光洁玉背和浑圆挺翘的玉臀刹那间呈现眼前,王朝儒顿时惊醒,连忙起身吹灭蜡烛,脱衣上榻。
焦黄中不以为然道:“那朱公子是丁兄台的表弟,只是偶然得识,至于那丁兄嘛,这段日子告假归省,不在京中。”
酒入愁肠,更添烦恼。
罗裙小衣一件件飞落,当那件粉缎绣花肚兜也丢在一旁时,玉堂春已好似白羊般赤裸仰卧在牙床上。
话音刚落,刘瑾屈指一弹,手中棋子便挂着一声厉啸直冲屋顶……
“你呀……”谭淑贞爱怜不忍多责,将绣花针在鬓发间蹭了蹭,继续低头做工,只是道:“成天变着法儿吃吃喝喝,等你变成一个小圆球,看爷回来怎么说你。”
刘鹤年倒是关心另一件事,“苏妈妈,听闻顺卿将十余个行李箱笼都存在贵院,此番你想必是财源广进了。”
“督公教训的是”丁寿乖乖地束手挨批。
“不疼你?今天让你好好疼疼。”二爷向来说一不二,将小长今按到膝上,又是一巴掌,打得小家伙嗷嗷呼救。
“不在也好,那人不过缇骑武臣,这吟风弄月之事想也不擅,没得坏了心境。”韩守愚撇嘴道。
“说归说,东厂丢不起这个人,咱家已经吩咐下面找人了,小川,你盯着点,别让十二颗这些猴崽子偷懒。”数落够了,刘瑾靠在椅背上轻声吩咐。
“风光旖旎,不正应今夜此情此景么。”杨慎眼神示意,展颜笑道。
这几位不再纠缠话题,一秤金倒是话锋一转,“说起来,上次出手阔绰的两位公子怎地再也不见?”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哪怕孔夫子在侧,也挡不住王朝儒急赴阳台,矮身将苏三横抱而起,向那边雕花拔步床走去。
“督公说的是,不过焦泌阳在朝中颇受排挤,名声不佳。”
另一手则把玩着那对坚挺椒乳,将那粒粉红樱桃轻轻拉起,再缓缓按下,不到片刻玉堂春已在王朝儒调情手法揉弄下神智渐迷,一对浑圆修长的白嫩玉腿缓缓分开……“三郎……奴家那里好……好痒……好热……”
略一思忖,丁寿试探问道:“建昌、寿宁二侯那里……”
“你就不怕在士林中留下见色忘友的污名。”苏三螓首微扬,凤目含春。
长今眼泪都飙了出来,扑腾着小腿哭喊道:“救命,救命,师父救命。”
“那你就呆看一夜吧。”苏三半怒半羞地扭转娇躯。
小长今嘻嘻一笑,“甜的才好吃嘛。”
谈允贤微笑颔首,丁寿招手换过谭淑贞,“从宣府带回些人,你帮着安顿一下。”
谭淑贞应是,见丁寿要走,忙取出一张红帖,道:“前几日有人下帖夜间摆宴,因不知爷几时回来,便给爷回了,不想爷恰在今日回府,去与不去还请爷拿个章程。”
“卑职给督公添麻烦了。”丁寿也觉委屈,天知道一个车霆,竟扯掉了一个刘大夏,他当初真没想搞这么一个大新闻。
缓缓起身,刘瑾来到堂中,“退一万步,即便他果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