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和杜星野刚刚将一份醒酒汤灌进了江彬嘴里,江彬摇了摇头,迷瞪看着着众人。
“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丁大人大度地一挥手,“刘少兄率性任情,在下倒羡慕他那份洒脱。”这是真心话,丁大人做梦都想干同样的事,可兔子不吃窝边草,乡里乡亲的,总得留点情分吧。
可柔韧的腰肢还在人家的掌握中,她想动却动不得,只有坚实的小腹肌肉不断冲击她那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发出啪啪不断的声响。
“还能是谁?”江彬伏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嘟囔道:“自打成亲之日,我就被派戍到独石口,月余也不得回一次家,去岁血战方歇,又被派到京城叙功,这是方便他们行事啊,鞑子这一箭怎不射得准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碍眼……”
“恭喜三哥,贺喜三哥……呃?”丁寿刚拱手说了几句,突然觉察不对,江彬在京城滞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没有几个月,他家老婆怎会怀胎六月,再瞧江彬脸色惨然,已是明了。
几个军汉的军刀已经不觉放下,缓缓跟着跪倒,郤永惨然一笑,扔刀下拜。
李龙低下了头,“为了咱家祖业,妹妹你……委屈了。”
“唔……好美……好……快活……死了……啊——”
“御赐金牌,如朕亲临。”散披着衣服的丁寿举着金牌,冷眼扫视周围,“你们真想造反么?”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这处伤口与江彬身上其他伤疤比起,不过小巫见大巫,丁寿不知江彬何故单独来说,还是举杯说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护体,这伤口越来越少,当浮一白。”
不知过了多久,丁寿觉得腰眼一麻,精关一松,一股浓浆直喷到了蕊儿食道深处。
凤姐儿慌忙跪倒扶住李龙,“哥,你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妹妹担不起啊!”
“识相的闪远点,别打扰我们大人的好事。”钱宁收回腰牌,冷声道。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身,适可而止吧。”
“三哥,可是小弟说错话了。”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瘫坐在地的李龙,在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双眼又有了些许神采,透过丁寿与店门间隙,向里面望去:妹妹李凤姐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娇颜苍白萎靡,赤裸的玉体轻轻颤抖,柔白丰润的娇躯上汗水淋漓满是尘土,上面布满了青紫捏痕,胯间卷曲茂盛的毛发湿贴肌肤,两腿大张间阴门撑开如血洞,红白相间的血水由内不停的溢出……“妹妹……”李龙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嗓子,地上的李凤姐眼神空洞,仿佛被抽干了魂魄,没有任何反应。
李龙苦笑:“不说他现在做了大官,官官相护,就是他手里那块牌子,郤把总说叫”御赐金牌“,代表着当今万岁爷,这世上还有谁能动他。”
“妹妹,别再耍小脾气了,如今你已不是黄花闺女,除了嫁他,还能怎么办?”李龙劝解道。
看着比长今大不了几岁的小丫头一副谄媚讨好的样子,让丁寿有些过意不去,将她拉起抱入怀中,道:“谁教你这样的?”
这货呵呵傻笑,已经彻底想歪了,突然正房门帘挑动,刘珊几女走了出来。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视的温柔。
放开她,来人啊……唔……”
李龙啪啪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哭道:“哥对不起你,害你女孩家抛头露面的被人欺负,又没本事替你报仇,哥该死!该死!”说着李龙跪地下开始磕头。
可是身后人似乎永不会累,勇猛如虎继续挥戈猛进,雪白娇躯香汗淋漓,她那双修长光滑的诱人玉腿已经站立不住,带着她无力地从桌上滑下。
钱宁不好再看,对着那几个伸长脖子看戏的锦衣卫喝道:“还不快滚出去。”又谄媚笑道:“大人尽兴。”后退到店门前,扭身出店,合上了店门。
店伙计正在给店铺上板,见又来了几个客人,连忙迎上去:“对不住了几位爷,小店打烊,请去别家吧。”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在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采花淫贼,抑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别样刺激让丁寿有些发狂,按着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着嫩乳的大手也不住用力。
混元一气习练未久,平时自受天魔真气压制,可自中了刘瑾一掌,天魔真气受损,经脉内两股真气相互冲撞,若是他有意调和,还不至生乱,偏偏今日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