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59)(6 / 7)

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冷笑一声,钱宁摇头道:“用不着,锦衣卫玩个把娘们,我看哪个不开眼的来管。”

“三哥,酒醒了?”丁寿缓缓走近,将一条热毛巾递给江彬。

几日以来,少女魂牵梦萦,梦中人时而柔情蜜意,时而绝情呵斥,夜半惊醒,泪湿衾枕,短短数日,衣带渐宽,伊人憔悴。

没想一出门便见到了伫立鱼缸旁的丁寿,刘珊微微一愣,女眷来访,家中男主理应避客,怎么这位就杵在这儿了。

“锦衣卫?!你们……”郤永惊愕不已。

“啊——”身上各处快感齐涌上来,让她忍不住娇哼呻吟,胯下一紧,一股蜜浆淋到了那根坚挺肉柱上,身上力气仿佛被一下抽光,只能趴在桌上微微喘息。

“啊——”凄厉的尖嚎声突然响起,随即而来的是悲惨的哀嚎声以及哭喊告饶声,连连不止。

少女向大堂看去,看清店内人相貌后,心神一震,训斥道:“不许胡说,快给客人把酒送去。”

出了垂花门,会合了府中护卫,刘珊与众人告别,丁寿等人执意相送,刘珊见盛情难却,不好单独上轿,只得步行去往前门。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话未说完,只觉他身躯猛然一挺,霎时一阵撕裂般的骤痛由下体传递全身,感觉自己瞬间仿佛被刺穿了一般,顿时痛得她凄厉的尖嚎一声。

小女孩柔软的身子摩擦了几下,就将丁寿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嗤啦”一声,蕊儿的石榴布裙已被撕开,露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腿,蕊儿心疼道:“爷,您撕婢子裙子干嘛,这是上个月刚做的。”

呼哧带喘地跑到近前,大牛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开口就把李龙吓了一跳,“凤……凤姐……她……被人欺负了。”

不知被地上何物绊了一下,丁寿一个踉跄,却没有如他所愿的痛快摔倒。

“不提了,也是出门撞太岁,流年不利啊。”军官摇了摇手,意兴阑珊。

丁宅二门中庭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几条锦鲤张嘴吐着气泡,鼓着眼睛看着那个拿着鱼食却始终不扔下的“二货”。

刚刚苏醒过来的大牛迷茫地看着眼前景象,摸不着头脑。

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伙计自认倒霉,心中问候着这帮鸟人的十八辈祖宗,磨蹭到柜台后打酒,暗自琢磨是不是趁人不备往里面吐上几口口水,好出一口怨气。

江彬在笑,却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拍了拍自己帽子,“一顶绿帽子,换个五品守备,比价相当,这买卖不亏。”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了过来。

“可是婢子没侍候好爷?”蕊儿担心地问道。

郤永不闪不避,雁翎军刀挂着风声顺势斜劈,那架势不把钱宁一刀两断决不罢休。

“操你娘的,欺人太甚。”一声虎吼,郤永抽刀在手,“弟兄们,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有家小的马上离开,免受牵连。”

丁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蕊儿却没有松口,紧含着仍旧硕大的巨物用力吸吮,将残存精管内的液体一并吸出,并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了抹嘴,小心问道:“爷可舒服?”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去。

他还是不肯停歇,自顾挺动着身子,胸前那对雪白玉兔在他手中不断变幻形状,小穴内的淫露随着他的快速抽送不断滴落在地,已经湿了数块方砖。

钱宁冷冷看了他一眼:“你不要命了?”

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将钱宁等人一时震慑,钱宁指着他们道:“锦衣卫是天子亲军,你们要造反吗?”

2017/6/25【第五十九章辣手摧花】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酣睡的丁寿脸上,将正做好梦的懒人唤醒,睁眼看床榻上已不见昨夜癫狂的众位佳人。

哪知蕊儿却没有动弹,害羞地低头道:“老,哦不,二老爷,婢子还没伺候完呢。”

丁寿连连摇手,口称岂敢,又对来人道:“三哥,这是什么情形?”

************太白楼,雅间。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手掌。

将银子掂了掂,揣到怀里,军官大咧咧拱手道:“李老板,兄弟这谢过了。”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索性将她放到地上,地上石砖冰冷坚硬,却硬不过那粗如儿臂的火热阳根,在她的娇嫩花房内恣意进退纵横。

听大牛把经过情形一说,连郤把总都耐不住了,“他奶奶的,入室强暴,这还有王法么,弟兄们,跟我抓人去。”

“你这人好不晓事,说了本店打烊,不再卖酒……”伙计上去要拦,却被随后的钱宁等人给推到了一边。

她再度被按伏在桌案上,他顺着她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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