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沿着光滑脊背一直下舔,到了细腰那处凹陷,还不停嘴。
郤永几人紧握着腰刀,不进不退,指节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出乎意料,紧箍在腰身上的双手松开了,穿过腋下握住了胸前那对乳丘,火热的气息近在耳边,小巧的耳垂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让她无法自持,纤腰狂扭,雪臀猛耸,迎合身后那凶猛的撞击,含春粉面也侧过头来,主动地含住了那条舔舐自己耳垂的火热肉舌。
“姨夫睡外甥女,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咱这厮杀汉哪比得了,哈哈哈……”
“啊”的一声尖叫,少女被那巨物吓得紧紧捂住了双眼,直到被大力扯起,再度按在了桌案上,才想起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脱得了。
女子卖酒,少不得一些泼皮闲汉言语调戏,凤姐儿面上虽不假辞色,心中也自凄苦,午夜梦回,常盼着有英雄侠士带她脱离苦海,醒来后不过是春梦无痕。
“妹妹……”李龙扑通一声突然跪在了地上。
“不,我不回去,我要……喝酒。”甩手将钱宁推开,丁寿指着前方一处挂着酒幌的店铺道。
幽幽一叹,凤姐儿道:“昨日事,今日果,有什么可怨的。”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玉腿显露了出来。
丁寿将京城之事联想一番,迟疑道:“三哥滞留京城,兵部迟迟不予考功,说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这位车震卿所为?”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酒碗,道:“来,小郎,再喝一碗。”
大牛要上前帮忙,被钱宁一脚踹翻,脑袋磕到石头上,当时晕了过去。
“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还请过府一叙。”刘珊笑吟吟地说道,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虽出身书香门第,碍于眼界难免有些拘谨,可久历江湖的杜云娘与学识广博的楚楚,却让她刮目相看,暗道这丁寿身边姬妾有才有貌,真个艳福不浅。
揉了揉眼睛,丁寿犹豫是否要再赖一会儿床,房门响动,蕊儿捧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
生在宣府,双亲虽早逝,却有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家业殷实,自幼娇生,也从未受过什么苦。
小丫头被噎得好悬喘不过气,却还是不松口,鼓着腮帮子尽力品咂,两只小手托着棒身来回撸动,不时还偷眼瞧丁寿是否满意。
“我是不懂看账,可你记了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见。”大牛撇嘴道。
“没醒就继续醉着,听我们说事。”丁寿来回踱了几步,看着堂上众人,突然开口道:“找你们来就为一件事,我要斗垮车霆!”
凤姐儿腰身摆动,也不知是想躲避那湿热的舌头,还是不想让女孩家的羞秽之处暴露在他的眼前。
江彬声音越说越低,渐不可闻。
“何人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负府中尽是女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于是决定卖个好给丁寿。
“宣府镇兵百户衔把总郤永在此。”郤永刀出数寸,厉声道。
“老爷醒了,婢子伺候您洗漱。”蕊儿怯生生道,自家这老爷身份变化太快,小丫头着实被丁寿回府时的气派吓着了。
“嗯嗯……唔唔……”巨大异物顶在嗓子眼,蕊儿眼角被刺激地流出了泪水,巨大肉棒上满是她的口水唾液,随着她的吞吐发出咕咕水声。
要是月仙在这,定能一眼认出,此间二人正是去岁还上门逼债的李龙和郤姓把总。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不必麻烦了,把你店里能喝的酒都拿来吧。”丁寿浑身说不出的烦闷燥热,实在懒得再动。
蕊儿这才像是把心放了回去,“娘教我这么做的。”偷眼看了看丁寿神色,又继续道:“娘说我出身卑贱,模样颜色又比不得新来的姐姐,想要入爷的眼,就得使出浑身解数尽心服侍……”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家中有事,不便叨扰。”刘珊敛衽施礼,轻声说道:“前番舍弟年轻识浅,冲撞大人之处,这里代为赔罪。”既然当面撞上了,刘珊还是决定把话说开。
姑娘雪白脸颊霎时浮起两团红云,“胡说什么?你几时又懂得看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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