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涥跑去县衙后院,不是真的回风府,他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半只眼镜面去圆湖村,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两个女人的恶行。
当方涥到了圆湖村时,那些木制的水车,都被破坏的七七八八,原本就是由小木块组成的水车,此时已经完全成了碎木头,夜色已黑,但方涥的察觉力还是很强的,就在不远处,另一个井口边,还有一个人在挥舞着长剑正劈砍着什么,心急如焚的方涥,立刻急速靠近,以他的速度,按照老头的说法,天底下几乎没人能逃的掉,事实也是如此,只是那个破坏水车的人,也是闻风而逃。
田间,另一人在破坏已经可以收获的青菜,此时也听到动静,那个破坏水车的人,逃跑的路线正是赶往青菜地,看着远处,两个要抓的目标居然自己汇合了,方涥嘴边浮现出一丝坏笑,“本少爷别的本事不高,来到这里自认为逃跑最拿手!跟本少爷比逃跑,你们还嫩着呢!”
方涥话语刚说完,两个搞破坏的人,汇合到了一处,而且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摆开架势要与方涥来一场当面较量,方涥不会什么武功招式,面对两个手持武器的人,那是绝对要吃亏的,见此情景,方涥从腰间取下那把没送出去的手枪,到了青菜地的时候,方涥并没停下脚步,只是速度变慢了很多,“你们俩,来这里搞破坏,是打算饿死多少人?”
方涥边问话边朝那两个搞破坏的人走去,问话的是为了分散她们的注意力,然而对方的举动,却让方涥停住了脚步,只见青菜地里的两个家伙,居然一左一右的朝方涥包围而来,途中还踩踏着青菜,方涥被严重的气到了,端起手枪,双手紧握,朝着右边的一个扣动了扳机,“碰”的一声过后,滑稽的一幕出现了,方涥能感觉到,他只打中了一个,为什么另一个也是同样的姿势应声倒地呢?
这样诡异的情况,让方涥认为另一个应该是被惊吓的,挪动脚步朝着左边的一个走了两步,看到那家伙马上要爬起来,毫不犹豫又扣动了扳机,这一声枪响后,圆湖村的村民也朝这边赶来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负责看菜地的两个村民,手里拿着方涥发的工具,看清楚还站在青菜地里是方涥,还准备热情的上前打声招呼,当临近后,才模糊的看到菜地里还有两个人,躺在菜地里痛苦的呻吟着。
“你们先别靠近,这两个家伙很危险!”方涥说着,收回了手枪,把电筒从手臂上取了下来,在古代夜晚的黑暗是真黑,没有月光的时候,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方涥把电筒绑在了手臂上,随时都可以取下来用。
走到最后打中的那人身边,电筒里出现了一个正捂着大腿的受伤者,此时手里没有武器,方涥一个快步上前,不等那人反应过来时,脖颈处就挨了一手刀,立马晕了过。
滑稽的是,另外一个,方涥走过去的时候,好像也昏迷了,中枪的部位是右肩膀,方涥没客气,不管她是怎么装晕,他都上去补了一手刀在脖颈上。
半个小时后,两个搞破坏的家伙被当成野猪,双手双脚被捆在了一根粗木头上,由两村民一前一后的挑着,县衙今晚是灯火通明,方涥也首次穿上了官服,只不过,这套官服穿在方涥身上,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里面的内衬因为太热,没穿,方涥一走路便能看到里面细白的双腿,两个被捆来搞破坏者,并没出现在公堂上,此时老头在点穴止血,顺便把弹头要取出来。
过了片刻,两个破坏者脸色苍白的出现在了公堂之上。没有电视剧里的升堂桥段,只有夜审二人尴尬场面,整个公堂,除了师爷若凡是女人,其他都男人,衙差拿着木棍站立在两侧,方涥则是在公堂里来回走动,时不时还看两眼,两个被捆着的破坏者,现在应该称呼其为女贼人!
面对两个女贼人,公堂上的大老爷们不好直接出手,原本沿山县县衙大牢里有个女监头,但之前就全家逃难搬迁离开了沿山,面对这样的情况,方涥只能再使用之前的计量,不能动粗,咱温柔行刑!
“来人,把两个人的鞋子脱了!”对于方涥的要求,衙差坚决的照做,只是做的时候,手脚慢吞吞的,“她们俩是犯人!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你们就那么轻视敌人?”
被训斥的衙差,手脚快了许多,三两下就把两个女贼鞋子脱了下来,虽然是女的,但这个臭脚貌似不分男女,公堂上的气味瞬间变得怪异,方涥有的是办法,藏在长袖的手拿着花露水,走哪喷哪,几个呼吸之后,公堂里难闻的气味没了,反倒有一丝清凉。
“两个人负责一个,一个按住贼人,一个负责挠,取杂草来,用刑!”方涥话语后,衙差一丝不苟的开始干活,起初两个女贼还硬撑着,慢慢的,有一个扛不住时,两个女贼同时的笑出了声,至那之后,公堂里的笑声,在县衙门口都能听到,圆湖村负责送女贼来的几人,在县衙门口旁听着,远处看着公堂上的动作不是很清楚,可这凄惨的笑声,弄的他们一身鸡皮疙瘩。
原本圆湖村的人都要来县衙,都想知道哪里来的贼人居然破坏他们赖以生存的工具和蔬菜,可赵老四看着一片狼藉的菜地,再过两日就可以丰收的青菜,现在有一部分已经残枝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