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公主,这……”
张景泰欲语还休,他行医数十年亦未曾见过这么奇怪的方子,其实说怪也不怪,上面的药除了几味,都甚是普通,只是寻不到半点章法。
然公主说这是奇方,那便应有绝妙之处啊,可他实在看不出来啊!说不知吧,又怕公主觉得他无用,说知道吧,又怕公主问他奇在何处,他又不敢胡编乱诌蒙骗公主。
“张大人有话不妨直言,本就是一个颇为奇怪的方子,大人所说若有不对或是不知晓之处亦不是大人的错,而是方子的错。”
听秦楼安此言,张景泰心下略宽,开口说道:“回公主,虽然微臣不知公主是从何典籍中看到此方,然依微臣来看,此方非但没有绝妙奇处,还…还有些不伦不类……”
“哦?如何不伦不类了,张大人请说,本宫洗耳恭听。”
“这…公主且看。”
张景泰起身将方子递到秦楼安身前桌上,指着上面几处药名。
“这蓟草、三七、以及这里的侧柏叶、白茅根,皆是止血活血用的。黄苓、马齿苋、柴胡、茵陈等几味,皆有消肿止痛之效。从这些药材来看,此方应是普通的止血消肿止痛之方。然其他几味党参、龙涎、鹿茸、石斛几味…除了颇为稀少珍贵,与…与前面所写药物毫无关系啊,像是…像是胡乱写上的……”
张景泰说完,秦楼安盯着其面色看了好一阵,她确定眼前人不曾骗她,他也不敢。况且纸上其他药物有何效用她不清楚,但对于三七,马齿苋这两味止血消肿的草药她却甚是熟知。
“张大人,这方子上的药,混合起来可有令人昏迷休克之效?”
闻言,张景泰捋了捋胡子,似将平生关于这些药的所有效用回想一番似的,最终摇摇头:“该是没有,或者…或者公主请其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
秦楼安唇角勾了抹莫名其妙的笑,落在张景泰眼中,却是看的心惊肉跳。
“张大人,按这方子将药材准备齐全。”
张景泰应下后拿了方子下去备药,秦楼安凤眸微眯,张景泰不敢骗他,有人倒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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