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娘娘,不知娘娘现下可方便说话?”
皇后点点头,轻声说道:“有什么话就问吧,只要是本宫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闻言,月玦说道:“娘娘,玦这几日查阅颇多记载蛊术的书籍,您体内的蛊虫应为金血蛊,可为声乐所控。其有毒害人身血液之害,亦可令人呕血不止,然却并无令人致幻失智之效。”
“你的意思是说我母后之所以神智不清,是因为其他东西所致,并非是因蛊毒?”
月玦微微点点头,说道:“所以玦想问娘娘,娘娘这几日里可有食用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是熏用了什么香料?”
皇后面色甚是难看,她思及朱砂曾在她的酒中动手脚,也想到玉蝶香中可令人致幻的罂子粟,一股寒意从心底缓缓而生。
难道她身边还有人要害她吗,是谁,是谁要害她,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害她?
皇后身肩倾靠下去阖了双目,甚是无力说道:“本宫不知道,你让本宫想想罢,让本宫静静罢。”
月玦与秦楼安见此,相视一眼后行到桌边。
看着桌案上的饭菜,秦楼安轻声问月玦:“你也不曾用过晚膳罢?”
见月玦点点头,秦楼安知道他定是见寺中僧人将饭菜送到他房间后,料到亦有人给她们送饭,故才急着过来查看是否有毒。
“让我母后静一静罢。”秦楼安端起碗筷,说道:“去你房里吃罢。”
月玦知道她是有话要说,点头说道:“好。”
二人出了房后将房门轻轻关上,秦楼安嘱咐门外四人好生留意着房中动静,后便进了月玦房中。
院中房间都大体一致,但月玦的房间好像又有些不同,大抵是因为屋中陈设摆放的位置不一样。
二人在桌案上用着膳,虽然是粗茶淡饭,但却别有一番清淡滋味。
“你怎的不查看下自己的饭菜中是否有毒?”秦楼安见他端起碗筷便吃,问道:“就不怕有毒吗?”
“公主忘了吗,玦百毒不侵。”
月玦淡淡笑着,萱黄的灯下眉眼甚是舒柔。秦楼安睨了他一眼,她倒确实将他这逆天一般的本事忘却了。
“悟智确实是尚安寺中的僧人。”秦楼安用了一口膳说道。
月玦轻声嗯了一声,头也未抬的吃着米饭。
秦楼安烟眉微蹙,以为他一心只顾吃饭没听清,说话声音又大了几分:“我说悟智,悟智和尚在尚安寺中。”
月玦闻言终于抬起头,舌尖轻勾,将不慎沾在唇上的一粒米饭轻轻舔进嘴中,看着她依旧淡定。
“悟智,我知道,适才在东院时我看到他了。”
“你...你适才这是什么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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