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正旺的火炉旁,而后伸手解她的衣衫。
秦楼安静静站着,亦不反抗,冻至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一个清浅的笑,看着他将她不合身的青衣脱掉,骨节分明的指又勾向她中衣的衣带。
月玦动作兀然顿住,看了她几眼后,弯腰捡起地上她湿漉漉的青色衣带,从眼前饶过披散着的墨发,系在了脑后,遮住了双眼。
不出片刻,秦楼安几近赤裸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将她包裹,而后抱起她,径直走向床榻,将她放在榻上盖好棉被。
他虽遮着双眼,然每一个动作都精确无比,好似那青色衣带宛若透明,丝毫不能遮掩他的视线。
他做完这些后,将系在脑后的衣带解下,被雪水润湿的双眸缓缓睁开,目光复杂的凝视着她。
而后他却兀然起身,拉过铜炉,出了房间。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整个人窝在被窝里的秦楼安抬起头往门看去。
他将披风给她后,他身上也不过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而已,虽他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可这并不能说明昨天她父皇送来的汤药不是毒药,更不能说明那是救命的血灵芝。
他的身体依旧虚弱,怎么能冒雪出去?
秦楼安掀了棉被要起身,却突然听到吱嗝一声门响。月玦进来,看到她已坐起来正要穿鞋子,本就冰冷的脸上似能凝结出冰花。
“公主躺着还不老实吗?”
月玦走到床榻侧的衣柜旁,秦楼安看去,只见他竟将身上的中衣脱下,露出白衣的肩背。意识到他在换衣服,秦楼安连忙躺回,将自己整个捂住。
片刻后,她感觉到有人靠近,拉扯着棉被。
秦楼安露出眼睛,见是已换了一身干爽中衣的月玦,“公主既然不老实,那我帮帮公主吧。”
说着,他手上用力强势得拉开被子,瞬间的功夫便钻进来,将她抱在怀里后,又将被子盖上。
突然贴在他温热的身上让她大惊,他虽穿着衣服,可也仅仅是一层中衣。而她则更过分,除了披在身上的披风,披风里几乎是空荡荡的...
“你..你放我下去...”
秦楼安挣扎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却被他紧紧抱住。她看着眼前神色固执的人,突然想起她想要可他的可题。
“你实话告诉我,昨日我父皇给你的汤药,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血灵芝,甚至是毒药?”
“公主,想和我玩个游戏吗?”
玩个游戏?秦楼安缩在他怀里,忍不住皱眉盯着他的脸,想找到一丝半毫他开玩笑的意思。可是无论她怎么看,眼前人都格外严肃认真。
“你想玩什么游戏?”
“故技重施,假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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