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你叫他师父,难道不是师徒?可你堂堂西风公主,又怎会拜东景的太子为师?”
原来是将她糊弄悟慧的那句话记在心里了,秦楼安干脆坐下和杨昭说清楚月玦的恶行。
“杨将军还不知道吧,收本公主为徒的机会可是你家月玦太子费尽心机赢了我西风国师雪子耽争来的。实不相瞒,也是他自己逼良为娼一样逼着我认他为师的。”
杨昭看着坐在一旁的秦楼安琢磨了良久,这公主学医天赋惊人,还是有甚特别之处?适才她说的话也太不像太子能做出来的事,殿下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吗?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若有机会出去你可以亲自去问他。至于我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秦楼安顿了顿,迟疑了片刻才说道:“不是敌人,算是朋友,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
杨昭半信半疑地点头,秦楼安道:“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也该允许我问几个?”
“你问。”杨昭爽快地答应,“回不回答由我决定。”
“可以。”秦楼安想了想问道:“当时囚场之上你分明死了,现下为何又在尚安寺?”
虽然他看司马赋及不顺眼,但他好歹救了他一命,何况司马赋及终究还是太子的师弟,他杨昭不做出卖之事。“这个问题恕我难以回答,请公主换一个问。”
秦楼安点点头,就料到他不会说,“那你妹妹杨暄与月玦之间有没有...有没有相好过?”
杨昭紧紧皱眉转头看向她,秦楼安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很奇怪,可她就想知道一下。
“没有!”杨昭嘴里蹦出两个字:“只是公主为何会问及家妹与太子之事?”
“我...我只是听月玦说起过他和杨暄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便想着二人是不是相好过。”
杨昭紧盯着她不说话,秦楼安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一时之间洞中静悄悄的,可隐隐——
“杨将军,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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