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玦放下手中茶盏,将盘中白绫拿起来一抡,正正好好圈在了木江脖子里,顿时将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玦...玦太子,您这是何意?”
木江指着脖子里的白绫声音打颤,月玦这是说变脸就变脸,突然又让他死?
“现在府里人皆是披白带孝,木管家身为府中的老人,自然也是少不得的。怎么,难道木管家觉得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木江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脖子里的白绫捆到腰上,“这事老奴自己来就好了,竟还劳烦玦太子您亲自送白绫来,老奴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啊。”
“木管家不必放在心上,我不过是顺道一同带过来了而已。”月玦说着站起身朝门边走,“既然这该交代给木管家的事都已经交代了,那玦也不多留,不打扰管家操办丧事,这便告辞了。”
“老奴送送玦太子。”
木江起身意思了意思,送月玦出了门。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想不清楚,头疼,木江嫌弃的扯了把系在腰上的白绫进了屋,看着桌上还腾腾冒着热气的茶水时,他兀然一惊——
这茶是谁又是何时沏的?
他可没记得木长泾沏过热茶,那便是月玦?他的茶能喝吗?不会有毒吧?
是了,问题就是,他总感觉月玦这是黄虎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木江顿时捏了自己的嗓子,仔细感觉着全身上下,却并没有任何不舒适的地方。想到这里,他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毕竟那茶月玦自己也喝了。
“哼,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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