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两军作训有关。
连陈祖德都避之不及的事,要他去做,难为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这样也好,这对于她来说,反倒是件好事。
皇帝或者李承煜逼迫他越紧,他的处境越艰难,日后鼓动他造反,也就越发容易了。
顺风顺水,他一辈子就这么厮混下去,那是不行的。
但看他这样闷闷的,面带倦色,菩珠心里也是有点不忍,想让他早点休息算了。
再转念一想,不妥。
自己现在同情他,为他考虑,日后万一自己倒霉,谁来同情她呢?
前世落得那样的结局,她记忆犹新。想他得势后不来救她报恩,还和他的表妹双宿双飞……
哦对了。这辈子,他阙国的那位表妹也还在等着他。
前世她做皇后,豁达而大度。
这辈子自然也是如此。
只要她生了儿子,确定那个阙国表妹不会威胁她的地位,到时候自会成全他们,她冷冷地想。心里方才涌出的对他的所有怜惜之情,登时不翼而飞。
管他情绪高不高,人累不累。这个月昨晚已经浪费了过去,今晚最后一天,她再不努力,要等下个月了,那时候说不定人都已经在阙国了!
人一狠,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方才替他擦背时,为了避免沾湿衣裳,她下虽束着罗裙,但上身只留一件小衣,露着两只胳膊和一截纤腰。
如此亲近而卖力的贴身服侍,竟也没引来他半点的注意力。
菩珠从后注视着他的面容,悄悄地松开了手。
雪白的巾子从她指尖滑开,在水面起伏,犹如一朵慢慢舒来的花,吸饱了水,飘荡着,缓缓地自水面下沉而去。
她舒展玉臂,从后贴着他的脖颈穿过了他坚实的双肩,浸入水中,环在他的胸膛上,双手轻轻抚摩,身子亦跟着贴向了他的肩背,低头张嘴,轻轻地咬在了他因后仰而显得格外凸出的男性的喉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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