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派人将昨夜昭阳殿中的三具尸体送至京机厂,如今尸身在何处?”
“冯平,带公主去停尸处查看尸身。”
“是。”冯平听着令,躬身行至秦楼安身前,抬手相请,“公主请随微臣来。”
闻言,秦楼安凤目微眯,清寒目光凌凌打在尚坐椅上的司马赋及,心下轻笑。
“怎的,本宫亲自辅佐大将军查案,大将军便是如此怠慢不识抬举?你让冯大人带本宫去停尸处查看尸体,你倒安坐不起。莫不是要趁本宫查看尸体之际,偷偷摸摸进宫看月玦是否当真甍逝罢?”
秦楼安长身站起,临至司马赋及身前睥睨而视他身。身后冯平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这公主显然是想让司马大将军陪她啊!
“公主觉得臣怠慢可以回宫去,何必杵在这里受臣的气?”
“你这般急着赶本宫走,本宫这心里倒越是好奇。难道是司马大将军心中悲痛难忍,急急赶了本宫走后哭个悲天恸地?”
秦楼安语调之间颇是阴阳怪气,坐于椅上的人兀然站起,金线麒麟似瞬间活了一般咆哮于身前。
此时换作司马赋及居高临下看着她,未几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公主之想象着实丰富。只是如今公主三句之间不离月玦,可如何有心思查案?”
闻言,秦楼安抬头看向司马赋及凝视她的眸子,须臾莞尔一笑,“三句不离月玦?本宫可不可以认为,这是大将军吃醋了?”
远山黛眉下,一双星眸晶然生光仰看着他,司马赋及眼眸落于秦楼安微勾的檀口上,剑眉一蹙,目移别处。
“公主随臣来罢。”
须臾,身前挺拔身躯一晃,跨步出了正堂。
秦楼安侧眸看司马赋及墨色衣袍已然隐于正堂大门处,撇撇嘴轻喃一句,“跑的如此快可是被本宫说中心事了?只是不知,你是吃的谁的醋!”
“呃…公主殿下,如今这大将军已然去停尸处了,您看您要不要稍移贵步?”
“嗯,冯大人带路罢。”
听闻秦楼安应下,躬身于后的冯平立马上前带了路。
待秦楼安到后堂停尸停放三具尸体的房间之时,司马赋及已然立于尸案前,抱臂于胸作壁上观状,这可是让她自己从头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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