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倒不如让国师大人赢,兴许国师大人一高兴,还会给我些好处。”
“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逼得人家认输?”
“那并不怪我,我已告诉过他莫要逼我。且他以我过往之事激我时,我言语之中虽有可翻盘之意,然若真要继续下棋,我亦甘愿输给他。可他偏要赌,赌便赌罢,还要以脂玉玲珑棋做赌注,这便是他自找教训了。”
“你...你赢就为了脂玉玲珑棋么?”
“此棋乃公主所赠,我自然不能让他人赢了去。”月玦淡淡道,未几又补充一句:“今日他没机会,日后便更无机会了。”
“是吗?”秦楼安抱臂挑眉看着月玦,含笑揶揄道:“本宫虽说将脂玉玲珑棋送给你,但如今可还在本宫手上。哪天你若是惹本宫不高兴,本宫转头就把它送给别人。”
“那——我尽量让公主高兴。”
见月玦浅笑应下,秦楼安点点头:“走罢,回去罢,落雁亭也无甚看头了。另外,本宫未来之前,你与雪子耽说什么重要之事了吗?他此次邀你来,不会只为了下局棋罢?”
月玦示意秦楼安先行,道:“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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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楼安回到昭阳殿已近午时,绿绾见她回来,忙吩咐了人将午膳送过来。
“绿绾,今日朝堂之上,可有什么重要之事吗?”
“回公主,皇上今日指派兵部郎中齐韦庸为西南特使前赴西南壶口关。另外,瑁王爷上谏道,近日西南捷报连连,加之皇上新得国师雪子耽雪大人,乃是双喜临门。瑁王爷便说可在宫中大摆宫宴,前朝后宫同庆双喜。”
“嗯?”秦楼安用了口红枣银耳汤,“父皇应是因听了月玦对西南战势的分析,才派委派齐韦庸前往西南以查探实情,只是齐韦庸此人,可否担此重任?另者代衡这个时候上谏父皇大摆宫宴,所说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秦楼安瞬时之间食欲大减,放了手中汤匙:“父皇可同意了?”
“回公主,皇上说如今已近年关,花销颇大,对于瑁王爷所说大摆宫宴之事,要稍作考虑,一时还未定下来。”
秦楼安点点头,说道:“这个代衡,不知道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对了绿绾,你去帮本宫准备一样东西。”
“啊?什么东西啊?”
闻言,秦楼安勾勾手指,示意绿绾看过来,小声说道:“这件事,可千万别让母后知道。”
绿绾郑重的点点头,未几听清秦楼安附在她耳边说的三字时,柳眉顿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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