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杀的。”
“我也能杀了你,不需十次,一次就够了。”
左枫小眼睛眨了半天“好吧,你赢了。”左枫垂头丧气,突然又想到什么,“你这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啊,过来,叔叔给你测个字儿,看看身体发育的好不?”
这就是左枫的好处,一旦拗不过,便顺从,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他也常说,人之所以痛苦,就是因为执着,服了就没痛苦【注1】。
虽然上官南晴一直以为左枫是个小老头,也知道是李御的师弟岁数不会太大,可是当左枫更衣出来,南晴的眼睛差点没掉到地上。首先是年轻,其次身高也不猥琐,虽然没有李御高,175还是有的,尤其是那副面容,就是个小鲜肉啊!
张子含哼了一声,“老幺,你别在这卖萌,这个丫头就是上官南晴了。”
“丫头,把你知道的详细情况在和左枫说说。”显然左枫知道上官南晴。
上官南晴仔仔细细的说了,左枫听完撇撇嘴,指着东墙下一张桌子,“去,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上官南晴疑惑中拿起笔,只听左枫轻声徐吟,风流中晃动身躯: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首李清照的声声慢让你念得真是愁离双锁,给你,写完了。”
“你也知道李清照,很好啊,嗯,写的不错,很有韵味,你这丫头胆大心粗,性欲很强……”
还没等上官南晴恼火,左枫被张子含一巴掌扇在脑壳。
“看重点!”
“人格完整,没问题,这丫头是处女,我可一言断之。”
二人满脸黑线,张子含安慰上官南晴,“别跟处男一般见识。”
三人内室坐下,开足了灯,将图画顺序摆好,包正杰正好取回最后一幅,共108幅,分成三组,每组36张。
一组是穆清儿,首图穆清儿穿着白裙,长发飘逸,眉梢含情,包正杰没学过画画也一样知道,这幅画当真是处处仔细,笔笔真心。第二幅就略有变化,包正杰虽然多年办案,眼睛毒辣,可是他只能感觉有变化,具体哪里变化,却说不上来。就这样包正杰皱着眉头,一幅一幅看下去,一直到最后一幅,猛然间意识到,这最后一幅,竟然与头一幅大不相同。
头一幅是穆清儿的实照,最后一幅就是上官南晴的特写,而且是淡黄衣衫。
第二组通篇画的是李御自己,白纸中间画着李御,顶着上下边沿,也是36幅,先是李御正面画像,让后侧脸转角画像,一幅接着一幅,每幅画中人比前一副都有瞬时10度的倾角,如果这36幅连在一起快速看,就是一副动画,一个人在缓慢的转身,最后一幅依然是李御,衣着没有任何区别,只是面容一个憔悴,一个微笑。
第三组比较诡异,第一幅是一个荒野孤坟,圆圆的坟包,像个馒头,坟边有垂柳,最后一幅就是个馒头,白馒头,垂柳变成了面条,筷子从碗中夹起的面条。
李御爱吃面食,包正杰突然想起来。
左枫抿着嘴,佩服的五体投地。
“高,真他娘的高,二哥就是个二,听说过遗忘素描,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二哥天天写生,原来画画还能有这种用途,只不过一个画六姐,一个画这个丫头,想来是二哥思春过头了。”
“李臻的图画催眠虽有特点,跟你的笔迹鉴定殊途同归罢了,因你钻研笔迹,我想画与字总有相通的地方,所以来找你,你没令我失望,果然看出了问题。”
“大姐,看出来不代表能解决啊,这种遗忘素描,你要时间退行【注2】才可以,或者在催眠中做时间退行,可是你知道,二哥可不是一般人,大姐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比老弟我强多了,可是你破不了二哥的局,而且我怕是局中局,如果普通的催眠,他用得着费这个事么?”左枫眉头紧锁,显然不太看好张子含的治疗方案,他们已经说了一天,看到实物,更是确定了左枫的猜测。
“还有多少天?”左枫又问。
“27天,算今天。”
“这都快半夜了,26天时间,如果是我做这三件事,至少需要108天,二哥比我厉害,可也绝不能在一个月内完成,也就是说,26天时间,无法让二哥恢复,而且含姐,你也说过,六姐不是也被催眠了吗?”
“所以我找你来商议,是否唤醒穆清儿。”
上官南晴看着这些画,似乎也明白了,至少对待这二位实在没有说大话的勇气,只能悄悄低嘟囔,“我也是催眠师……”
这句话随着左枫的鼻息抽动就被忽略了,包正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