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响,马的嘶叫和人的喊叫声音巨大,仿佛响彻整片大地。前面空着马背的马匹渐渐增多。
片刻后,两军接敌。将士们纷纷拔出腰刀,大伙儿在飞奔的马背上,靠近敌军就砍,四面厮杀的兵刃撞击声一片嘈杂。
平安已从赖把总那里拿到了斧盾,在军中所向披靡,照面一斧头一个敌兵,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甚至连招式也没有。平安只朝敌兵劈|砍,不管对方甚么招,鲜有能挡住那么重铁斧头的人。
本来平安不在最前面,但正前方的弟兄死光了,他便冲在中间前方,在敌阵中来去纵横。
不出一炷香工夫,敌兵大溃。先前被射得半残的追兵马队,此时也没敢上来,径直往北面跑了。
平安掏出一块洁白的白绸手卷,擦拭着斧头上的血迹。赖把总赶上来,抱拳道:“平将军用兵如神,勇不可当!末将佩服之至。”
“拍马没用。老子没治你的罪,你去烧柱香罢。”平安骂道,“学着点!”
赖把总羞愧地侧过头,抱拳道:“末将知罪!”
平安道:“来一发,收拢溃兵,你们继续向北攻击,能打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直到找到一两股能打赢的敌军。”
赖把总道:“末将叫……得令!”
平安拍马冲出一段路,忽然回头问道:“你不会连一股能打赢的人马,也找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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