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支持他的人呢?
这令他们非常郁闷,怎么突然就哑火了,亏他们还做足了表情。
可他们也不想想,他们现在骂得是谁?
如果说制作这画册的人是卑鄙无耻,那么这画中人呢?
可不能再骂下去了。
这骂得是自己啊!
现在骂得越凶,万一原画出来,这尼玛可就尴尬了。
渐渐的,朝中沉默了下来。
不仅如此,民间那群针对郭淡的公子哥们,也在一日间全部消失了,仿佛人人间蒸发一般。
然而,原本处于风口浪尖、众矢之的的郭淡,如今却悠闲的坐在家中,与老丈人坐在院中对弈。
“将军!贤婿,你又输了。”
“不走这里,不走这里,这一步棋小婿没有考虑清楚,再走一次。”
“哎!落子无悔。”
寇守信伸手一挡,又向郭淡呵呵笑道:“贤婿,你做买卖的手段是厉害,但是这棋艺么......呵呵。”
郭淡郁闷瞧向一旁身边的寇涴纱,道:“夫人,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寇涴纱淡淡道:“观者不语。”
“......。”
郭淡可怜兮兮的从钱袋里面掏出三两银子,送了过去,道:“岳父大人,这可是小婿一个月的零用钱。”
寇守信二话不说将银子没入袖中,然后呵呵道:“看来只有下个月再与贤婿对弈。”
“先欠着行不行?”
“自然不行。”
“......。”
他们父女其实对外面的情况是一无所知,但是因为郭淡的从容,导致他们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害怕,日子过得非常悠闲,寇守信身体还好了不少。
这时,寇义突然走上前来,“老爷,姑爷,內相来了。”
郭淡偏头往外一看,只见张诚从后门那边走出来,如今大门前还是有不少书生在那里喊口号。
寇守信父女上去行得一礼,然后非常识趣回屋去了。
“內相怎么来呢?”郭淡问道。
张诚哼道:“咱家倒是不想来,是陛下担心你小子有危险,故此才命咱家多派一些人来保护你。你小子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玩火?”
郭淡苦笑道:“我以为我一直站在火中。”
张诚愣了下,道:“不管你是在玩火,还是站在火中,你可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赶紧结束这事,否则的话,别说你的小命,任何参与此事的人,都将受到牵连,你可要知道,你连与他们同归于尽的资格都没有。”
郭淡一脸委屈道:“內相,不是我执意闹下去,只不过,要是现在就结束的话,那我今后怎么办,我和我的家人都已经被他们骂成那样,今后我还能愉快的出门么。”
张诚嘿了一声:“那你打算怎样?”
郭淡道:“我之前就说过,我们要他们将之前羞辱我的言语,一字一句的给我吞回去。”
张诚好奇道:“这怎么吞回去?”
郭淡微微笑道:“內相还请放心,我会给他们一次救赎的机会。”
哟!这口气可真是不小,给他们一次救赎机会,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你还是先救赎自己吧。张诚好气好笑道:“那咱家倒是想听听,你这救赎的机会是什么?”
郭淡语气坚定道:“我要举办我单淫客有史以来第一次画展,一次盛大的画展。”
张诚手中的拂尘又被吓掉了。
这时候举办画展?
你是要挖个坑埋自己么?
如果这小子还没有疯的话,那只能说,勇气可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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