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了什么,伸手紧紧拥住男朋友,一笑起来,露出唇边的酒窝,甜的心都要化了。
少年冷冰冰的,但也没推开。
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不就是他林哥和江妹妹吗。
这是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
他妈学校里装的跟陌生人一样。
郭胜幸灾乐祸:“见过自作多情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看那黏糊劲儿,地下情有一阵子了吧,老大真不够意思,也不跟我们说。”
聂松还是不敢相信:“不可能啊,昨天——”
昨天,江晚晴特地过来,只问了淘宝订单的事。
难道一条手帕就把小甜心江妹妹给收买了?竞赛班的优等生,老师眼里的模范乖乖女,原来眼光没别人想的那么高,只喜欢照顾她生意的男人?
“靠,早知道这么容易,我先下手了!”
郭胜拍了他一记:“反骨仔,说好的义薄云天呢?”
江晚晴回到家,说好让凌昭看看图案样式,挑个喜欢的当成模子绣手帕,可还没上楼,就被张英华拦了下来,把她拉到客厅。
江元毅今天竟然还没出门。
他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脸色肃穆。
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散去的烟味,茶几的玻璃烟灰缸里有两个烟头。
近些年,除了生意场上必须的应酬,他很少在家抽烟。
江晚晴知道肯定出了事,坐下:“爸,怎么了?”
江元毅深深看她一眼,长叹口气。
张英华在旁说道:“你三舅妈打电话来了……问你是不是在谈朋友,怎么会发那样的东西。”
原来是这事。
江晚晴松了口气。
看爸爸那灰心丧气又无比落寞的样子,还以为家里生意出了问题,工厂倒闭,工人上门要债了。
“我乱写的——”
江元毅突然开口:“晚晚,爸爸不会允许的。”
“啊?”
张英华蹙眉,坐到丈夫旁边:“晚晚这么乖,怎么可能早恋?你别小题大做。”
可江元毅丝毫不曾放松,反而恼起来,理直气壮的:“你说的轻巧。我不管别人家怎么样,反正我家水灵灵的小白菜,不是随便一个小兔崽子能来偷的。晚晚,你大学毕业前……不,你二十五岁前,不急着谈恋爱,听到了吗?社会上的坏人太多——”
张英华急的瞪他:“你乱说什么?晚晚,别听他的,你爸爸失心疯,中年危机。”
“谁家女儿谁疼,你才失心疯。”
“难道晚晚不是我生的女儿?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你一开口就是封建思想,你让女儿怎么想?”
江晚晴:“……”
最后两个人差点大吵起来。
江晚晴劝完这个劝那个,好说歹说,两边打圆场,终于江元毅出门,张英华闲着没事,找小区朋友搓麻将,才算消停下来。
福娃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江晚晴上楼,走进他房间。
福娃说:“姐姐,爸爸接了个电话,好生气啊,对着电话——”他学起江元毅低沉的嗓音,大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谁都会早恋,我女儿不会!谁在造谣,我找他去!”
江晚晴好笑,关上门,揉揉他胖嘟嘟的脸。
天冷干燥,福娃嘴上有点起皮。
江晚晴找出一支清凉的薄荷润唇膏,替他涂上,又找了个喜欢的水果味道,自己也抹上了。
刚放回去,身后,福娃对着窗户叫起来:“哇!贼啊——”
江晚晴愣了愣,回头看见凌昭,失笑。
处对象的时候……他一向粘人,现在不比古代,高墙大院,多的是看门的家丁和护院,只能书信传情。就翻一个阳台的事,怎能挡的住人。
江晚晴俯身,一指竖在唇上,对福娃说:“不是贼,是哥哥,嘘。”
福娃跺了跺脚:“坏哥哥整天进我房间,我要跟爸爸妈妈说——”
江晚晴想起铁了心护白菜的父亲,满是无奈:“别说,不能说。”
凌昭是不会理他的。
他看着江晚晴,忽而皱眉,手指碰了碰粉唇:“你嘴上有油。”
“……”江晚晴笑了笑,“不是油,涂上嘴唇不会干。”
福娃指着他笑:“哥哥笨哦,能吃的,甜的,福娃最喜欢薄荷味,姐姐喜欢水果香,我们一起去超市买的——”
“是么。”
凌昭指腹抹了下,只觉得少女的唇柔软,眸色暗沉几分。
江晚晴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先开口:“我感冒,传染人的,你……”
话未说完,凌昭不顾福娃手舞足蹈的抗议,一只手直接捂住他眼睛,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唇边,舌尖轻轻舔过……是甜的。
他抬头,从脸到耳根漫开一丝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