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你一直都很懂的,眼光也独到,不是么?”
什么叫“一直都懂”啊!听到这话,刘益守瞬间感觉自己风评被害!
“大师,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刘益守打断了对方继续说下去的话。
谁知道油盐不进的道希大师纠正他道:“虽然身体只是皮囊而已,但饭也是不能乱吃的。”
被调侃得没脾气,刘益守哀叹一声道:“大师有什么话直说吧,我听着呢。”
“建康城里的那一位呢,他希望施主你不要为难白袍军。当然,要是这么做了,魏国肯定再没有施主的立足之地,所以施主可以带人跟白袍军一起去梁国,在梁国边镇落脚。
当然,无论是建康城里的那位,还是施主你本人,都不能空口无凭对吧。贫僧前来,就是来牵线的。这条线牵了,施主也能摆脱目前的困境,何去何从,就看施主怎么选择了。”
道希大师笑道。
刘益守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才用一声长叹来回答,半个字都没有说。
“施主本是爽朗之人,何苦唉声叹息?”
道希不解问道。
刘益守轻轻摇头道:“梁国兵马,不断蚕食魏国边界,我为自保,不得不收缩兵力到睢阳周边。萧衍不能一边派大师过来谈,一边还在底下做小动作,对吧?”
听到这话,道希大师哈哈大笑,有一点点失态的模样。
“又是梁国的落脚之地,又是娇媚可人的小娘子,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落到施主的口袋里呢?
施主当年在洛阳做的那些事情,贫僧也是十分的佩服,怎么跃马天下之后,反而不如从前洒脱了呢。
建康城那位怎么做,怎么说,是他的事情。施主你怎么做怎么说,是你的事情。而贫僧,只是一个传话的,仅此而已。”
道希大师有些顽皮的对刘益守眨了眨眼。
这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刘益守要怎么办了。
女人欺骗男人,叫勾引。
男人欺骗女人,叫调戏。
男女互相欺骗,叫爱情。
现在萧衍是在欺骗你,难道你就不能欺骗萧衍么?当初你在洛阳就开始玩骗术了好吧,装什么纯情啊!
道希大师暗讽刘益守故作矜持。
果然,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啊!
刘益守“恍然大悟”,握住道希大师的手激动说道:“那麻烦大师回去告诉那位,只要长城公主到我手里,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看到对方如此的“一点就通”,道希大师无奈叹了口气道:“梁国这边问题不大,麻烦的是尔朱荣,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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