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像个人。
曾如初咬咬牙,横下心,眼睛一闭,什么都没顾得上看,着陆点也没正经挑,就闷头闷脑的往下蹦。
“……”
没多想什么。
曾如初顿下脚步,曾忆昔视线也从手机移开。
其实差不多,他来这儿比回家勤一些。
“可以吗?”她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声
……
“嗯,连沈逾和裴照也不要说。”曾如初一脸殷切。
“回去,别忘了给你男朋友打电话。”傅言真压着嗓说。
曾如初却没回他这话茬,好奇开口,问他另一件:“你一直生活在这儿?”
大眼瞪小眼瞪了许久,曾如初低眸扫到那烟灰缸,气不打一处来,恶从胆边生。
不敢再动。
这房子连他子女进来都要看脸色,他贸贸然带个生人进来,已是考虑不周。
她的意思是想说他俩扯平了。
字连成句,从傅言真的唇缝间溢出,很是惊悚。
说不上来的古怪。
曾如初乖乖坐在椅子上,没敢乱动,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膝上,只用两眼打量这房间。
傅言真明显是不信她的鬼话,却也没再为难她,不知道为什么。
故意一顿,“想换个别的方式。”
再一顿,“要我抱你?”
曾如初如惊弓之鸟,立即将他推至一边。
曾如初只当他是着急着看看她有没有乱动,于是开口解释:“我一直坐在这里。”
曾如初:“……”
傅言真就要听她说这个。
屋里的生活痕迹很重,空间明明很大,但却不显得空。
她快步回到房间,房门一关,腿倏地一软。
但她应该更不能踩他背啊?
被傅言真看的发怵,她拔腿就想跑。
曾如初:“……”
虽然没话说,但后面几天,傅言真还是要她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
在她跟前停下。
他就站在底下,两手抱着臂,昂着头看她,眼里沾着点笑。
傅言真“嗯”了声。
但现在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外公既随性落拓,却又禁忌繁多。
俩人眸光碰上。
……
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课上,张明点傅言真的名字。
傅言真一点不急,等着人求他。
往下瞄一眼,腿都软了。
“……女的。”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好她几眼,看到人一脸怨愤,闷着笑,抬脚去碰她的鞋。
这伶仃几把瘦骨,感觉都没平日玩的那几张弓给的压力大。
刚想说声“算了”。
傅言真没错过声音里那一丝孱弱的哭腔,手上动作一顿,抬起眼看她。
回到家,家里还有一位大爷。
曾如初手一滑,手机差点掉地上。
“这附近有狗,”他又啧了声,“德国,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