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不是故意唱反调,实话实说,“我觉得好像还是贝克汉姆帅一点。”
再过俩月,北城的温度怕都不至于让人出汗。
却不巧被陈路秋发现了。
他头发刚洗过,看着柔软又蓬松,整个人,活脱脱一日系风的偶像剧男主角。
萧萧明显对傅言真很感兴趣,忙追问,“能具体说说吗?”
“少年春衫薄。”曾如初一字一句地念,“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却没想到被她知道了。
傅言真看着曾如初。
曾如初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哐当哐当”小天使的投雷,感谢“沈三弄”小天使的营养液,谢谢大家的支持,会继续努力的!鞠躬!
但这顿饭吃的确实像顿便饭。
他眸光黑沉如墨,又沾着些许酒意,像夜半三更的天,似有着说不尽的风花雪月。
口腔的津液分泌的明显勤快很多,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有些不自在地催促道:“我们能快点出去吗?他们还在等我们。”
陈路秋失笑,像是想起什么来,替她回了话,“阿初喜欢舍甫琴科和卡卡。”
脸上有几分戏谑,也有几分探究。
曾如初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陈路秋点的,清汤寡水,只有他自己喜欢,毫无待客的诚意。
很能沉的住气。
她帮傅言真定的是个套房,房间比她住的小公寓还要大。
隔着许多年,他们之前又跻进了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
和一边那位沾着出差的光,头一回进这种酒店疯狂“咔咔咔”拍照的中年男人形成鲜明对比,也和那几个对这位中年男人面露鄙夷的年轻女人形成对比。
傅言真不以为然地笑了声,隔空打了个响指,年轻的服务员顺势看过来。
曾如初被他三言两语地激出了脾气,“谁要看你,你能不能快点。”
烟夹在手里,没再抽,烟丝却还在炙热的燃烧着。
“陈路秋,你虚不虚伪?”曾如初当即忍不住数落,“你烟酒不忌,还在那里自欺欺人的吃素餐。”
“……”
霓虹灯五颜六色,相形之下,白天的色彩竟还单调许多。
她都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明明很巴望着能谈成生意。
为了讨他开心,甚至还做过放荡大胆的事。
老问一些容易让人尴尬的问题。
曾如初没再看他,跟萧萧继续说他八卦,“追他的人可多了,什么校花、班花的经常往我们班跑,他打球的时候场边都是女生。”
傅言真扫了眼桌上的几道菜,笑了笑,问了声:“陈总信佛?”
走出大厅,才发现北城正在下雨。
他的语气在轻佻浪荡和一本正经之间来回横跨,好死不死地踩压过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在谈论他。
萧萧“哎呦”了声,笑问:“真的假的啊?傅少知道你喜欢他吗?”
却只字不提跟他的那段经历。
高考刚结束那段时间,她一下子闲下来没事干,有同学给她推荐了同人文,后来竟就这么看上了门道,还学着自己找资源,无意间发现有本写舍瓦和卡卡的。她当时拿着小说跟喜欢ac米兰的曾忆昔开玩笑,但被他骂了一通说“恶心”,后面便没敢跟他皮了,自己偷偷摸摸的看。
应该加个“过”字。
“放心,”傅言真摸了摸鼻梁,“我会反锁的,你进不来。”
萧萧拉着曾如初,欲言又止,最后到底还是问了:“你和傅少……没做什么吧?”
曾如初摇头。
意思是她得在这里等。
曾如初:“……”
外面灯火成片。
陈路秋并没点酒,方润不好这么由着他,忙问傅言真喝什么。
萧萧偏过脸找她搭话:“傅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菜一道道端上。
男人凑一起,烟酒都是不离身的。
和方润总想着迁就远方来客的喜好不同,他俨然有点独i裁的意思,一副你来了你就得入乡随俗的派头。
也就十分钟,他便冲好了澡。
没一会儿,白红各一瓶,拿了上来。
这里也还有一个藏着爱慕的姑娘。
“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呢?”曾如初笑了笑,“他那时跟人说,曾如初啊,我怎么会喜欢这个小书呆子呢。”
他总爱穿着那些很有压迫感很有锋芒的颜色。
门啪嗒一声合上,曾如初跟着一惊,条件反射地回头看去,视线再收回时,傅言真大剌剌地靠坐在沙发上,抬眸瞧着她笑:“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