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并没什么,太子也不曾欺负我。”
“好。”顾瑜政心里其实还是疑惑。
这几日他已经命人追查这件事,不过却发现,在场的人竟一个都寻不到,连点确切都没有,至于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竟是再也没有人提及。
他当然越发疑心太子,这是欺负了他女儿,却要封口吗?
但是现在,看到女儿这样,倒是平静得很,并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耻或者羞涩,也就不想提及了。
毕竟是当父亲的,追着女儿问这个,总是不太妥当。
谁知道这个时候,顾锦沅却是道:“父亲,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就是。”
“我想知道,父亲为何突然将我接回来宁国公府,莫不是想在我婚事上大做文章,让我嫁给哪位王公贵族,以此为宁国公府谋取利益?”
“你怎么会这么想?”
顾瑜政望着女儿,声音低而缓。
“难道不是吗?”其实顾锦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来这个问题。
是因为他对自己好像确实有呵护之意,以至于她愿意去问这个问题了吗?
她淡声问道:“女儿在边疆十五年,父亲何曾想起过女儿?女儿的外祖母已经过世了两年,父亲何曾想起来女儿,如今女儿到了及笄之年,人人都知女儿生了花容月貌,父亲想起来女儿,把女儿接回来了?”
这些话太锋利而直接,丝毫没有回避。
她定定地看着顾瑜政,等着他的答案。
顾瑜政望着这个明媚犹如清雪一般的女儿,默了好久,才缓声反问道:“锦沅,你以为我希望你来吗?”